良久,香香懊恼地说道:“若非是柱子,我绝无可能顺利生下孩子,求求你,带人前来!”
只要不是陈父,她倒觉得可行。
让人前去打听,发现柱子居然在他的住所里。进去之后,隐隐泛着一股血腥味,吓了大跳,震惊地望着地上带着血渍的纱布。
柱子躺在了床上,神情萎靡,正发着低烧。
“怎么会这样呢?”
林净净赶忙叫来黄包车,再次将人送入医院,可是他压根根本不收,只见到林净净坚持,方才告诉原委,“陈阿娇将人赶走,还说若是我们再救他,往后不必再在医院里面出现!”
陈阿娇简直过分,她跑了一整天,无一家医院肯收,皓月如霜,惨淡的银光洒在他灰白的脸上,悲从中来,忍不住坐在一旁哭泣。
车夫也束手无策,放了下来,小声劝说着:“已经在诊所里面稍稍地诊治,包扎好了,不去大医院,就算是在中医药馆也能够将病医好的!他的命相硬,应不会早死!”
林净净听闻才一擦眼泪,点头寻了家最大的医药堂,抓了数十幅中药,才将人拉了回来,叹了一口气。
陈家着实无情,她们父女两人简直比财狼都可恶。
冷月寒霜,她坐在门槛上,听得里面床铺上翻身的动静,赶忙转身入内。
一灯如豆,柱子已经醒了过来,望向她时眉宇间凝着百分感激,“你来啦,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呢!”
笑意灿烂温暖,林净净心中欢喜,口中却责怪道:“你也真是的,之前住得好好的,为何要得罪陈阿娇呢?”
额头冷汗涔涔而落,他不以为然,淡淡地说道:“我的出现得罪了她,不论如何,她都不会放过我的,香香和孩子还好吧?”
“很好!”自己九死一生,反而一心挂念他人。
“这样就好,我也终于可以放心!”柱子长舒了一口气,面庞变得安静。
两人之间有瞬间的沉默,好似只有谈论别人才有话题,不安地望着林净净,目光闪躲着,他轻轻地咳嗽一声。
左右瞧了瞧,只见到里面空空荡荡的,直皱眉,“还是住在我的家里,让常婆好好地为你补养着身体吧!”
柱子立刻摇头,目光迟疑,“我倒无所谓,你还犹豫什么呢?好啦,别再矫情!”
林净净揉了揉额头,轻声说道,“近几日,香香情绪极为不稳,我们时时刻刻得陪伴着她,许久都休息呢!”
含义显而易见,虽然并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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