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生出离开心思的时候,却一直恐吓着,说往后都是行云社的天下,不论逃往何处,到时候都是命运悲惨。
长久下来使得香香相信陈家将是最后的港湾,不论到了何处,都会遭受相同的不幸。”
陈阿娇可真是令人气愤,不光光在身体上折磨,就连心灵上也一并打击,只是可怜了香香,一次一次被他们父女两人哄骗折磨着,满足他们变态崎岖的心理。
眼见林净净难过,柱子在一旁安慰说道:“这件事情,香香没有告诉你是对的,作为朋友,着实不忍心见你为难!”
他的目光闪烁,像是看着林净净清丽的脸庞,又像是望着窗外得黝黑的屋脊。
“真正当我是朋友,就不会这般见外!”她轻叹。
陈阿娇如今确实如日中天,就连简战漠也难以与它抗衡,她做了商会的会长,一言九鼎,正是在事业上的成功,才使得她对香香变得包容,折磨时更是下狠手。
林净净后背涔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这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得想办法让她离开!”
“你难道没听过温水煮青蛙吗?那是青蛙心甘情愿的!”
柱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要是青蛙相信那是舒适的港湾,就算我们说破了喉咙也不会听的!”
“若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结果呢?”眼见着天色不早,“你回去吧,改日我约香香前来。”
瞧了瞧时辰,确实不早,他起身穿上衣裳。
走到门口时,突然轻声说道:“蒋道诚心肠软,在你面前必定有求不应,可是在别的女人面前,他同样难以拒绝,你明白我说的话吗?”
点了点头,蒋道诚是个好人。二人离开后便分道扬镳。
近日以来秋光明媚,天气暖得暖和,披着长及脚踝的尼龙大衣,提着小包,林净净前去拜访了汪东先生。
报纸上常有他的报道,他是一个有名的教育家。只不过近来时局动荡,使的他辞去了任何的职务。
按照原来的地址,林净净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老仆人,睁着浑浊的双眼疑惑地问道:“小姐找谁?”
“我找汪先生。”老仆人立刻将她让入,走过院子,这是一座小小的四合院,期间再无别的仆人。
“家里就你一人伺候吗?”
“是啊,先生一生不曾娶亲,生活简单,我伺候了三四十年,一个人足以!”难怪过得如此清贫,屋子年久失修,看着显得落魄。
家具廖廖无几,就连大厅里也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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