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神。
“生了这种病,我不怪任何人,就是想感激你一直以来的照顾,这些天我和柱子一起很开心,我们只想谢谢你!”
“不用谢,你是个好姑娘,值得被宠爱!”
“以往造了太多的孽,最终还是要还回去的,可几个月来是我一生最开心的日子,足够,我毫无怨言,真的,如今想感谢的人太多太多了!”
望向门口落泪的柱子,她依喘着粗气大声说道:“你们都不许难过,我这是高兴!”
声音越来越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赶忙地站起,柱子在一旁为她顺气,同时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话,声音无比的温柔。
香香面带笑容,紧闭着眼睛。
悄悄地退了出去。简战漠正坐在大厅,心情凝重,她沉声问道:“为什么突然病得这么严重?”
“之前常年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身体有了损伤,病入膏肓了。”
不会的,明明不久之前还活蹦乱跳爱笑的小姑娘,短短的时间像是一个枯瘦的老人!她难以相信。
柱子悄悄地掩上门,蹲在一旁抱着头。
“你们干嘛这样沮丧?只要将她送到大医院里就会有救的。
“它是一种罕见的遗传病,从来没有过治愈的例子,这些天在简先生的帮助之下我们辗转多家医院,结果都是一样!”
林净净顿时颓然,眼睁睁地看着柱子将煎好的药端了进去。
他们坐在院子里面,伤感地瞧见了外面的银杏树,金黄的叶子像是只只黄色的精灵在风中摇摆,折射出金色的阳光。
世间如此美好,香香却要走到生命的尽头。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如果困守在国中,她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只有助她完成心愿!”从大开的窗户里,他们瞧见柱子正温柔喂药的情景,如此的贴心倒有几分羡慕。
简战漠冲她使了一个眼色,二人悄悄地离开。
干枯的落叶,迎来送往,原本是自然的规律,可真正轮到自己时却又无法做到。
“别太伤感了!喝酒吧,我们一同去!”
林净净点了点头,几杯酒下肚,人也轻松了许多。
约瑟夫一直向林净净讲述着奇闻,她丝毫不关心,灯红酒绿,香香花一般的年龄却要凋落,多么伤感。
他们还可以喝酒,香香只能喝药。
约瑟夫重重的啪的一声,将酒杯重重地放下,林净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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