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呢?”
眼中充满怒火,脸上阴晴不定,突然哈哈地大笑着,同时从怀中掏出了两个本子立刻将江中一丢。
心随着它们落入江中,不假思索,她立刻翻身往下一跳,直到冰凉的江水将她包围,依旧不住地扑腾着。
江水汹涌,很快不见身影,她不住地摸索着,浑浊的水里面丝毫看不清,只觉得胸中好似有千斤重,难以透气。
双手不住地挥舞着,渐渐地她发觉无力,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明晃晃的阳光,眼前一黑。
好像有人唤着她的名字,同时拍着脸庞,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无比的刺目,用手遮挡住眼睛。
先是瞧不清楚,待到适应之后,方才见到湿淋淋的简战漠的扬起的笑脸,惊喜地扶着肩膀叫道:“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环顾四周,只见到有无数人围着,她猛地想了起来,指着江河,“护照,护照没了!”
眼泪止不住落下来。
简战漠上前将伸手从腋下穿过,用力将她搀扶起来,靠在一旁的栏杆上,拾起了地上的衣裳,披在她的身上,“为了两个护照,你就这样直直地往下跳!”
若非刚好开车从旁边经过,听见惊呼声跳下去救人,怕是此刻的她已经丧生江底。
抱着手臂浑身哆嗦着,她喃喃地说道:“那是香香唯一的希望!”
“事情已经如此,你也尽力,他们不会怪你的!”
“可是我会怪我自己!”简战漠后退了数步,扶着林净净走向车里,将她送回去的路程,路途中她打了几个喷嚏。
回去后让常婆熬了碗姜汤灌她喝下。
其间虎子打来电话,“柱子和香香留下信件,人已经走了,她说护照在陈阿娇的手中,绝无拿回来的道理。
柱子已经认命,不想香香终日担惊受怕,带着她寻一处僻静的地方,度过最后的日子。”
等到放下电话,突然发现林净净穿着浴袍,打着赤脚走过来,神色忧伤。
低垂着眼眸,简战漠将她拥在怀中,接过常婆手中的干毛巾,为她轻轻地擦拭着长长的湿发,“我们该为她高兴,无论如何两人都在一起!”
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她有一种无力感,“我对不起他们!”
手顿了顿,简战漠面色不悦,大声道:“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已经尽力了,没有人会责怪的,好了,不许多想。”
“糖炒栗子!”悠长的声音,带着一股特有的清香,就连声音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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