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死命地打量着她。
芙蓉咬了咬牙,轻声道:“当时他半年的租金是我付的,你能不能将门打开让我住进去,或者将钱退还给我!”
到手的银子哪有往外掏的道理,她从怀中摸了摸钥匙,瞧见她脸上的急迫又塞了回去,嫣然笑道:“哟,陈太太,你放着家里大好的洋房不住,来住这小破屋子?
你愿意,我们还不敢留呢。银子嘛,就连正主也没来退,你这算怎么回事?好啦,好啦,要不我让人将你送回到府上!”
“可是让我在这儿住上一晚总不过分吧!”
“那可不行,你是陈太太,我们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送客!”她开着一家客栈,瞬间将人赶了出去。
芙蓉被推下台阶,纤细的脚尖被石头磕到,疼得她直皱眉头,砰的一声门已经被关上,又气又累又急又苦,将耳环摘了下来,当了些钱,临时租下了一个小单间。
房东是个少妇,笑得喜气洋洋的,亲热地拉着她的手,“一看就像是落难的贵家妇人,别难过,先在这儿住上,往后你的男人回心转意,再过好日子!”
一直宽慰着她。
芙蓉猛地吸着吸鼻子,感激地望向她。
躺在了硬邦邦的床上,浑身不自在,好似有无数的跳蚤在身上爬来爬去,自己觉得就连跳蚤也不如。
虽然将芙蓉赶走,林净净心中到底不自在。
才刚坐下,又站起来,来回地踱步着。
“常婆,当时你们为何从乡下来到城里?”
“过不下去呀,连年的灾荒,辛辛苦苦种的粮食都被人夺走了,每日半饥半饱的去干这重活。
这倒罢了,可孩子能总不能够让她们也饿着吧,城里再如何也能够吃上一碗饱饭,当时我们村子里的人都走了,看来芙蓉和云贵也是如此吧!”
这般一来,对她们的嫌恶倒少了几分。
林净净摇了摇头,“再如何她也不应该做坏事。”
“什么做坏事,你知道吗?想要做一个好人得有多难呢?为了生存,个个都拼尽全力,总会有走投无路的时候。
说起来芙蓉也即可怜,她的家离我家村子不远,靠近群山,不可避免地被山匪骚扰,别说年轻人,就连老人也呆不下去,宁愿背井离乡客死他乡,也想要出去谋生呢。”
叹了一口气,林净净将电话打给了虎子,谁知道接电话的竟是简战漠,一时间变得沉默,想挂电话时,他沉声道:“你的事情我明白,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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