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江边看烟花,好像看见了郑益弘他们的车子。”
董明:“跨年夜那天?差不多吧,我是在元旦前两天被带走的,他们应该是怕白天闹出动静引起无端猜测,所以选择了跨年夜?领导的心思我也不懂。”
跨年夜人岂不是更多?搞不明白。
谢蒹葭:“干爸,那你有看到郑益弘吗?”
董明:“没,市里的人我一个没见到,全是省里的找我谈话,一个接一个,除了吃饭睡觉不带停的,好在我知道的事也就那么一点,同样的话来回说,嘴皮子都起泡了。”
郑益弘还是没有消息,谢蒹葭站在阳台感受着寒风凛冽,那颗心始终放不下来。
谢蒹葭的沉默让董明意识到她在担心郑益弘。
“葭葭啊,你也别太担心,通过几天的谈话我明显感受到,省里这次派来的领导公正严明的很,不会包庇雷材则他们一行人的,雷材则他们证据确凿,一定会得到该有的惩罚。”
谢蒹葭叹了口气:“担心也没什么用,我又做不了什么,只能等郑益弘自己联系我。”
董明:“你该上课上课,该跳舞跳舞,别忘了定时去看医生,这些事少操点心,我过两天给你带点张伯伯家的橘子。”
提起张伯伯家的橘子,谢蒹葭想起坐在董明自行车后座时吃的橘子,瞬间口舌泛起一阵酸涩。
“不用了不用了,让张伯伯留着自己吃吧。”
董明开始和谢蒹葭聊起县城的橘子冬枣还有上次儿子办婚礼的王伯伯,家里添了个小孙女,整日抱着小孙女喜爱地完全不撒手。
“葭葭!洗澡了!”周春燕将水放到适宜温度,喊女儿洗澡。
“来了——”
谢蒹葭回完母亲对电话那头的董明道:“干爸,你去休息休息吧,这几天累坏了吧,我明天还要上课,挂了啊。”
董明:“好,你也早点睡觉。”
最近电视台新闻上,出现最多的人变成了副市长。
谢蒹葭照旧隔三差五去银树巷郑老爷子家替他照看下蛋的鸡,煮好后带去医院给郑老爷子吃,因为郑家院子被人翻进去过,已经按上了监控。
“小丫头啊,你郑叔叔和林叔叔怎么好久没消息了?”
老爷子知道儿子忙,基本上不会打电话主动联系儿子,但是他每天都会看电视听收音机的新闻播报,知道儿子有十几天都没出现,心里不免担心,打电话给儿媳和孙子,两人都说没事,郑益弘去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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