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看向她。
谢蒹葭绕过他,视线看向正在房间打扫卫生的中年女人。
“你好,我有些话要问你。”
中年女人见是刚才撞破自己说坏话的女孩,脸上的笑容滞住,拘束地往前走了两步。
“客人您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沈栀子为什么辞职吗?或者知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
“啊?”
女人手上拿着笤帚,脑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没想到这个顾客居然真的和沈栀子认识!那她当着顾客的面说沈栀子坏话,不会被顾客举报吧?万一被举报了,这个月工资得扣掉一大半!
“可不关我的事,我从来没有排挤过她,都是张淮的错,肯定是他性骚扰不成,带着其他员工一起排挤沈栀子,才导致沈栀子辞职了!”
中年女人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语气从心虚变得坚定。
张淮又是谁?性骚扰?
难不成这个沈栀子其实和画家“忱”没啥关系?
中年女人:“沈栀子是今年年初应聘进来的,人家本来做的是前台工作,却因为人长得漂亮总是被男顾客出言骚扰,她受不了自己主动换岗到后勤,结果管后勤的经理——就是那个叫张淮的男经理,他也是个色胚,没事总盯着沈栀子的胸和屁股,有一次直接上手了,被沈栀子告到了上级经理那头,当着我们的面,张淮被狠狠批评了一顿,后面他就记恨上了沈栀子,天天没事找茬,给沈栀子安排的活永远最脏最累。”
原来还有这一层隐情,谢蒹葭若有所思。
“我没有举报投诉你的意思,单纯的觉得这位叫沈栀子的保洁饼干做的不错,想简单问两句情况。”
提起沈栀子做的饼干,中年女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她手艺很好,尤其是做蛋糕饼干什么的,经常带过来给我们吃,听说是她和她儿子一起做的,只是大家伙不爱吃”
“她有儿子?”
“对啊,儿子去年高考完,考上了姑州大学,她才从宜省的清饶市过来上班的,听说以前在清饶那边的面包干过,我也不清楚。”
宜省清饶市,和姑州市一北一南,属实离得有些远。
“那她有说过自己住在哪里吗?”
中年女人往门外位置指了指,“住酒店啊,下面第二层朝东的地方有员工宿舍,她们这种外地来的都住在宿舍里,省房租。”
“房间号报一下。”
“你要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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