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背后若非有外祖父外祖母撑腰,恐怕早就不是陆家的大夫人了吧。
“娶你母亲的当日,大婚之夜,我便在你母亲身上发现了她带着一块玉佩,试问,哪个男人能如此?哪个男人在如此情形之下,还能接受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母亲不守妇德在先,我之后也没有苛待她这个嫡妻,还要我如何?”
陆秉言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就像自己已然是个宽宏大量的丈夫,是她母亲从前不知好歹罢了。
陆观澜听完却忍不住发笑,“父亲,既然您都这样说了,您心里对母亲一直有这样大的成见,一直觉着母亲心里有其他人,甚至还觉着在成婚之前,母亲便不是个忠洁之人,那您为何,又要接受了?”
陆秉言顿了顿,正想开口,却又被陆观澜抢先道:“因为您贪图,您不是贪图着刘家的票号?不是贪图母亲的嫁妆吗?您就是贪图这一切,所以您忍住心底自认为的屈辱,迎娶了母亲,可您假装接受,心里却一直不喜母亲,所以您表面上对母亲客客气气,像是真的把母亲当成嫡妻对待,可素日来您对母亲如何,您心里难道不清楚?容许您的妾室欺到母亲头上,恐怕您心里还觉着很好吧?您当真就如自己口中所言,是多么好的正人君子吗?您当初同宋月梅合计谋划我外祖家业时,心里难道就没想起过母亲?没有那么一丝丝的羞愧吗?您仔细想想,母亲当真对您就没有真心?当真如您若想,心里装着旁人吗?”
陆秉言此刻觉着喉咙发涩,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您踩着自己嫡妻得到了钱财,打点好了自己官路上的一切,有了之后的前途,您心里厌恶却还是为了利益忍下一切,转头去想尽办法折辱自己的嫡妻,在外头欠下风流债还自视清高,真是既窝囊又恶心啊。”
“你!”陆秉言再也坐不住了,“腾”地又站起身来,额上已是青筋暴起。
“怎么?父亲是觉着,如今的女儿,还是曾经那个您想打就打的?”陆观澜依旧没有丝毫惧色,直着背死死盯着陆秉言的眼睛。
陆秉言却忽然像是颓败了一般。
是,如今他的确不能拿陆观澜如何。
他心里甚至还想着,依靠陆观澜在皇后面前的脸面,同二皇子从前的情谊,继而攀上天家。
陆家若是有两个女儿都攀上了天家,那他今后又何愁官途不顺。
可他不知为何,总觉着陆观澜绝不会按照他的想法去做,绝不会听从他的吩咐。
如今,更是连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在自己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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