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泣不成声,“王爷,卑职知错!只求您给卑职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卑职不是贪生怕死,只是不想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山宣国的铁蹄踏进我们华陵!”
他想要做点什么,弥补些什么,哪怕……很是微不足道。
凤琰先是一愣,接而踢了踢他,沉声道:“起来吧,大男子哭成这样你倒是挺有脸面……也不用死不死,将士,该战死于沙场,亦绝不忍辱苟活!”
被凤琰的话一震,范尚竟是下意识地就站起了身来,胸腔感觉燃起了一团热火,他狼狈地擦了擦脸,哽咽应道:“是!”
“你现在同我说说,那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关于你们的计划你又是知道多少?”
“是……”范尚应了声,娓娓道来:“里面在饮酒的是邵守尉,啊也就是邵家大公子,与那镇守在山宣国边界城镇的将军亓官甸还有他的弟弟亓官源,他们在为终于除掉景王您……咳。”
范尚说到这,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毕竟他也是参与到了那场刺杀中去,现在想想,自己倒真的是被猪油蒙蔽了心了。
“继续。”凤琰拧眉道。
“六天前向京都传递说山宣要攻打泾阳的消息,其实是真的,那领军的正是亓官甸和亓官源兄弟俩,传消息的是当地的知府大人裘弘深。可是在消息传出去之后,那邵守尉便是暗中向越王传了这个消息,猜测到璃王殿下腿脚不适,定是会把兵符交由王爷您,由您领着凤军出战,如此,他们便是定下了个这馊主意……”
“王爷恐是不知道吧,邵守尉其实与当朝邵丞相不合,邵守尉一直觉得自己的才华被邵丞相所埋没,不甘于就这样遵从邵丞相的安排,便是选择与越王站在了一起,此次要刺杀王爷的主意,也是由他提出。”
“先是私传信鸽给亓官甸,问他借兵在南岭提前埋伏好,也可以防止璃王殿下事后查此事时,把越王给撂了个干净,锅全由山宣来背;而华陵皇子内斗,山宣自然是坐享其成……”
范尚剩下的话还没说,凤琰便是已经猜到了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了,接过他的话继续说道:“既是凤延想要我的命,那你们在南岭得手了之后,是放心不下才会留有杀手在那察看一番?”没想,确然是那杀手误了他的计划,让他得知了主谋。
闻言,范尚点头又是摇头,凤琰疑惑,“难道那些杀手不是你们的?”
“杀手是越王派出,但不是放心不下才……意在于王爷手里的兵符。越王是打算等把兵符拿到手,便是要请命出来寻您,却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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