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便是深深看了那躺在地上的亓官源,半蹲着身子,颤巍着手把他瞪大的眼睛给掩闭上,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他犹记得一天前,他还是同弟弟在跟华陵那守尉喝酒,醒来便是发现身处在了自己的家中。
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可让他回忆时,却是什么都记不得了,问及弟弟,也是一样。眼看跟邵玉笙约定攻打时间也是到了,他也没有想太多了。
却是没成想,在这处栽了跟头!明日,明日要是被他知道是谁杀了他弟弟和下属的命,他定要把那人的肉剁去喂狗!
回到营帐中的亓官甸面露出狰狞的脸色,恨然地把那桌上的军书和笔墨扫下地上,恍如泼妇一般大叫了起来。又是吓得那刚从地上爬起的士兵又跪了下去。
大营这处如何乱法,凤琰他们都是不知,他们安全回到泾阳后,便是直奔知府大院。
知府大院内,当地知府田兴安一看到他们回来,那屁股墩坐着的椅子都是不稳了,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哎哟!”知府摸着屁股痛呼了一声。
“吭哧……”见此,凤琰一时没有忍住,鼻间发出了一声闷笑,调侃道:“我说老田,见到本王回来,也不用行如此大礼吧!这可是行错礼了啊,我给你记着。”
田兴安连连点头,忙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从地上爬起,“诶!王爷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要知道,他知道凤琰只带着两人独闯敌军大营的时候,他这心可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敌营那可是十万大军啊!他们就这三个人,那不就是去给敌人送菜吗?这其中还有个当朝皇上最宠爱的皇子。
幸好,幸好都平安回来了。
要不然面前这位爷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十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见着田兴安一副后怕的样子,凤琰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在主位上落座,端起丫鬟送来的热茶,想了想,又放了下来,朝范尚招了招手。
“你同本王说说,你都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范尚上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把用着厚厚的黄皮纸包着的一团东西捧在面前。似是有些重,范尚的手往下垫了垫。
“那个…王爷,那些粮食都太大袋了,卑职力气不够,就只能带走这个了。不过您放心,剩下的粮食那可是一颗都没留给他们。”
说着,范尚把纸皮给掀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东西。只见是一大块稍微暗红些的肉,肉中的油花均匀分布,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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