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一抱住了脑袋,“离殇姑娘!你,你管管啊!”
离殇晃了晃神,转身看到那遍地的狼藉,见鲲鹏还想变大,直接把它召回了空间,顺带还抓着白泽的尾巴给丢了进去。
至于这撕裂空间到了何处,那就只有两只小家伙自己知道了。
直到鹤稹回到天岐山之时,看着自己被夷为平地的大殿,差点没有维持住自己的好脾气,把两只做成了菜式。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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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离殇正想着要如何把璃王府给恢复原样时,凤南珹却是犹豫着还是把那鸳鸯图给拿了出来。
抿唇道:“你可知在华陵,亲自送男子这个,是何意思?”
离殇低头看着那白绢,当时一腔热情想着要送男人这个,也不曾多想自己的心意对他有何不同。
而现在……
上面那两只不像样子的鸳鸯,仿佛在嘲笑着她。
离殇鼻子微微发酸,“只是一块破布罢了,扔了就是。”
说着,就是要夺过凤南珹手上的白绢,凤南珹却是抬手拿高了些,目光炯炯地看着离殇。
“这是表达爱意的意思。”
这话说的,就差没直接问离殇是否喜欢他了。
离殇咬了咬唇,反问道:“那又如何?王爷不是给过我答案了吗?”
你不是给过我答案了吗?
离殇的话,一字一句敲在了凤南珹的心上,险些让他喘不过气了。
那日初收这鸳鸯图要赶离殇走的话语,他犹记在心。那日他原本也想着把这绢布给扔掉做罢,可是…他却留了下来。
他对离殇的感觉,他…他自己也不清楚。
一时间,除了落一招呼着下人清理着王府之外,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气氛——
又是诡异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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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莳泱骑着“大马”凤琰,身后还跟着鹤稹,大摇大摆地来到了越王府。
对于凤琰和莳泱而言,这里实在算不上是什么好回忆的地方。
尤其是莳泱,那眉头都皱成了川字了。鹤稹见状,问道:“阿泱,你如何能确定这越王就是算计离殇之人?”
“跟着杀手来的啊。”莳泱眨了眨眼,看向鹤稹的眼神有着几分“你怎么不大聪明”的样子。
“杀手?”这次讶异的是凤琰。
他们这一路走着,除了小姑娘一开始说着要去越王府之外,他们可没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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