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还没说完后面的话,凤琰就猛地踢翻了面前的椅子,突然闹出的动静让众多女眷都齐齐看向了他。
对于这会宴会之中的唯一外男,所受的关注本来就是多了,但凡整出来一点动静,都能让凤琰成为香饽饽。
瞧女眷们仰慕亦或痴迷的眼神,让凤琰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几近殆尽。
脸色阴沉得能滴水,凤琰大步朝前迈去,鼻子里喘着粗气,好似缺氧似的。
“来人!”他大喝了一声,站在宴堂中间,周身的气势骤然一变,凤琰眼里杀意闪过,冷厉道:“给本王把整个钟粹宫给围了,无论何人,擅出者,格杀勿论!”
凤琰的话音刚落,四周大大小小的出口立即冲出来了一队队人来将整个宴堂牢牢围住,而同样隐藏在暗处的邵家之卫,在夜卫包围之际就已经尽数格杀。
空气中陡然升起的浓郁血腥味,侍卫染血的刀刃和那沉重的脚步声,都把沉浸在歌舞闲谈之中的宾客带入到了恐慌之境。
常年养在后宅中的贵女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忽高忽低,参差不齐的尖叫声骤然呼起,取代丝竹管弦之声,充荡了整个宴会。
“凤琰,你这是在造反!”
看着这般乱糟糟,男人如同浸在冰水一样寒彻的目光又一直盯着自己,身处上位的邵今娥心头猛地一惊,待看到一具具属于死侍的尸体被抛出时,邵今娥再也沉不住气,怒喊了出来。
凤琰冷笑,摆手让人把宾客都圈在一旁后,他忽然拿出了精致雕刻的一枚令牌来,上面泛着金光的“阳”字,不免让邵今娥晃花了眼。
“造不造反,你说了可不算。”
胆敢算计他八哥,那也得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
怔过神后,邵今娥瞪目,望着那枚令牌,不可置信地摇头,语无伦次了起来,“怎,怎么可能,那个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华陵立朝起,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代代君王寻得自己的继承人时,会将仅次于玉玺之中,刻有自己的名号的令牌交付给下一代,而拥有令牌者,不过是缺了个正式册封的太子罢了。
凤琰手上那枚,正好是刻有凤阳帝所号之令,也就是说,凤琰是凤阳帝所选的下一代储君。
而手握令牌者,哪怕当朝君王依旧在位,朝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得无条件服从其的命令,哪怕他让你去赴死,去谋反,你也不得不从。
所以令牌的交付,也成为了鉴证君王之明鉴。
储君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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