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浮现出了那日的人也是这般跑了出去,嘴唇蠕动了下,到底没有追过去。
偌大的皇陵墓前,只留落寞的男人坐着,酒一杯一杯的倒入喉间,话又说了一遍又一遍。
半梦半醒间,仿佛看到一袭白衣停驻在面前很久很久,睁眼又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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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葬之礼在继续,那逝者的生母,亦在继续治疗。
闻人玉竹在结束新的一次治疗后,刚一转身,就对上了消失了几天的人的眼眸。
闻人玉竹不由得一愣,拍了拍胸脯,呼气道:“吓死我了呢,怎地打扮成这般样子?”
面前的莳泱,额间的犄角露出来也就罢了,那眉心也点上了一抹殷红,小姑娘眼眸淡漠的宛如一滩死水,一袭白色长袍拖地,怀里抱着白泽,疏远又陌生。
好看是好看的,但却让熟悉的人瞧了,怎么样都觉得奇怪。
好似这眼前的人,跟这烟火气格格不入,跟你,也全然不识。
莳泱眼眸轻佻,眼神看向躺着的康嫔,喉间透露出来的嗓音亦没有从前的软糯。
“她如何了?”
“啊?”闻人玉竹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清冷的声音是莳泱,眨了眨眼,回道:“大概还有三次的针灸,人就可以苏醒了。”
“若非她体内的毒太过于霸道,又压制了太久,也……”
“这与我无关。”还没说完,莳泱就打断了她,手上伸出一抹红穗绳所挂的龙形玉佩,递给了闻人玉竹,“我要走了。”
闻言,闻人玉竹一怔,凝神再度认真打量了面前的莳泱,眸里的了然一闪而过,她抿起了唇,“不再考虑下吗?他其实也只是……”
“与他无关。”
莳泱再次打断了她的话,把玉佩塞到了闻人玉竹的手里,转身就是要离开。
“那我呢?我要如何找到你?”闻人玉竹赶忙追问。
莳泱脚步一顿,眼瞥回闻人玉竹,转身就走。
“保重。”
少顷,直至人儿在眼前消失,那告别的话才回荡在屋子里,亦在闻人玉竹心里,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从璃王府离开,莳泱抱着白泽又往皇宫的方向赶了过去。
走在街上,除了那些所挂的白幡,吆喝的热闹还是一如既往,莳泱从中穿过,也没有经起一点波澜。
踏上那乾清宫,站在书桌前,莳泱才显露自己,腰兜里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掏,看得那本来就没有反应过来的凤阳帝,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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