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南珹不禁感到了诧异,可当他问他们具体是什么情况时,他们都是摇头晃脑,说不出个所以来。
凤南珹蹙紧了眉,摆了摆手,只能派人进各处尚好的房屋察看一番,再做定夺。
心中即便再焦急,再担忧离殇,可百姓安生为首,下属安全为后,他身为主帅,他不能乱;他身为王爷,他不能偏私。
想着,凤南珹沉了沉气,忍不住回头跟凤锡对上了视线。对方面色虽常,可那眼中的担忧,都要凝出实质了。
这厢,还有他来逼自己做决定。
凤南珹清楚,这只是凤锡暂时的理智尚存。
果不其然,这一视线相对,凤锡便直言了。
“玉竹不是离殇,也不是莳泱。”
她比不得这两位,空有一身医术,尚有自保,却仍鸡肋。
就这么被山宣军掳走,一介女子在军营……
他不敢往下想。
闻言,凤南珹顿了顿,嘴唇抿了抿,到底什么也没有说出口,便扭过了头。
半晌,凤卫齐齐归回,带回来的,是各家各户,乃至粮仓的粮食被洗劫而空的噩耗,还有一人,神色凝重,将一纸张呈到了凤南珹的面前。
“殿下,这是在田府找到的。属下找到它时,它正在门上完好地被箭插着。”
看起来,就像是故意等待着他们来发现的。
凤南珹眉心皱成了一“川”字,把纸接在自己手里,跟凤锡和凤琰一起,将纸摊了开来。
这一瞧,凤琰直接冷笑了一声,将纸揪在了手掌中,火焰悄然而起,直接化为了一团灰烬。
“用我的女人来换粮食和闻人玉竹他们,扶孤倒真是敢想。”
凤南珹望着那抹飘灰,无奈地摇了摇头,沉声道:“现下,我倒是有一事想不通的是,扶孤他是怎么知道,莳泱在的。”
更且,他们已在泾阳的消息都未传出,泾阳城一直有着本地的守卫军,扶孤是怎么知道他们来了的?
“要么,城中本来就被他混入了人,要么……”凤琰把眸光挪到了身后的士兵身上。
就是他们的人出了奸细了。
啪!
察觉到凤琰的表情不对,凤南珹赶忙抬手拍了下凤琰的肩,肃声道:“你冷静点,军心溃散,属实大忌!”
这种关键时候,最忌讳的就是相互猜疑了。
闻言,凤琰和凤锡都是眸光暗了暗,低头不语。唯有被凤琰暂时冷落在后头,跟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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