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底里的哭嚎,离殇此刻,倒是平静的有些吓人。
边活动着自己的手臂,离殇深深地吸了口气,沉声问道:“凤南珹,若要用我换华陵,换整个天下的安危,你会毫不犹豫吧?若踩着我得到你想要的,你也会毫无原则吧?”
很显然,男人即便不说,离殇自己心里就有了答案。
偏偏,男人还是开口说话了,“你这样的问题……我不好回答,但殇儿,你不能就此否定我的心,我的爱……”
“可是你的爱,是居于一切之后,你的爱,是居于理智之下,是居于我的感受之后,你那不是爱,你仅仅是自私的占有。”离殇打断道,双眸望着男人,又是朦胧了起来。
他们说是自那次谈开了,但是是真的谈开了吗?
不是的,男人没有给出任何承诺,也没有真正说出,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只不过是认为,得到她的原谅,就是可以了。
偏生,她亦默认了。
自此,关系是在亲密,两人之间却一直在走远。
凤南珹想要一己之力担起华陵的守护神,所以就有了修炼之事,得道之事,但那日测本心,他就真的通过了吗?
自是不是的。那是他的理智和头脑,已经凌驾于这一切之上,而她,也纯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有山宣俘虏之事,明明知晓自己是失踪了,可第一个考虑的,仍是他的子民;莳泱的威压欺上,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替自己挡,而是选择了在莳泱出声之后,没有问过她的感受,就一昧凭着自己意愿,将她带走。
她不能完全说凤南珹是错,亦不能说他不在乎自己,否定他的所有。偏偏他的人,是绝对利益为先,是再三权衡,而她盼的,是冲动的爱意。
“果然呐,不可强求。”
没有等来凤南珹的再次开口,离殇自嘲地笑了笑,叹息道。
眼瞥了一眼沉默的男人,离殇缓缓从地上撑起,随即甩了甩自己的衣袖,叹然,“所幸,我竟是越陷越清醒。”
没有当初所想的越来越迷失,反而从中更加能轻松地抽身而退了。
离开华陵的那段时日,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不敢再信他,但只有自己最清楚,除此之外,她是不敢赌于凤南珹。
爱意是真,那之后呢?
无非又是如那死去的未婚妻一样,占了个责任罢了。
深呼了口气,离殇往原先的回路走去,没想再多言的时候,凤南珹却开口了。
“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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