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酬主动出击还好,可偏偏现在,他就跟他们耗着,不知道究竟打着什么算盘。
自立为王吗?
可这样,对他又有什么好处?一旦华陵国把这消息公布出去,祁州已经不属于华陵,那么就山宣一国,就足够他吃不消的了。
更不用说讨伐他的华陵,还有另外的平川了。
一己之力对抗三国的兵力?岳敏酬敢说这大话吗?
可若不是自立为王,抓去那么多姑娘,就当真是为了一“色”字吗?
心有重重疑虑要想,凤琰从一开始的仔细,到最后的心不在焉地带着莳泱瞎逛着,不知不觉地就不知道绕到了哪个方位去。
对比之前冷清的街,这条不属于贩卖的市井倒是比其更为热闹。
听到嘈杂的叫喊,还有男人的欢喊声,凤琰愣了愣神,抬起眸来。
只见半大的道路上,多是年轻男子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齐齐抬着头往眼前看去。
凤琰不解地拧眉,顺着他们视线看过去时候,便见到了一座高起的绣楼来,瞧杵在下面套着喜庆的红布的大鼓,还有崭新的木材,该是新搭不久。
楼上,一抹披着红色面纱的倩影站在其上,眼饱薄泪,抱着一个绣球,满脸的不情愿。
身旁的婢女见状不禁叹息提醒道:“小姐,吉时快过了,快把绣球扔下去罢。”
“可是奕可,我不想嫁!”被称之为小姐的嫁衣姑娘噙泪道。
下面的人,有哪个是能配的上她的,而且一些品行不一的人也混在其中,就这般草率地决定了她的一生,她如何甘愿!
“可是小姐,不嫁的话,小姐可就只能被县太爷给接走了,之所以能争取到现在,老爷是真的把家底掏空来保住小姐您啊!”
听说进了那县令府的人,可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的,那些想要见见女儿的亲人,也是无一成功的。
虽然不知下边围着那些人如何,但好说好歹,比那四十多岁的县太爷好吧。
“我,我不管!我就是不嫁!”
少女依旧倔强着,手一举,刚想把绣球这样扔掉甩手不干时,眼角却瞥到了杵在绣楼旁边的凤琰,而男人牵着的莳泱,被她自动忽略了。
“不!奕可!我改主意了!我嫁!”
少女噔时激动了起来,两眼放光地双手举起绣球,对准了凤琰的方向,迎着男人顿时沸腾起来的喊声,她把球往下抛去。
一听到这突然提高了几个音量的喊声,凤琰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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