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窃私语,我当真可以忍受得住吗?”
“现在你觉得,亲人在我心里的地位,比得上她吗?”
话戛然而止,鹤稹擦拭眼泪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朝着二人最后露出了个笑容,鹤稹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往后退去,随后头也不回地坐回了白泽的身上。
“白泽,走吧。”
“哥……”
“楦儿。”
鹤楦还沉浸在鹤稹的话语里有些回不过神来,见自己哥哥仍是要走,正要说话,鹤北晟却一把把他拉住了,往出口边上躲去。
无论说什么,都已经无用了。
确实,他们的确,从来都没有为这孩子做过什么,有生之年能再见到他一面,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有什么理由去指责他呢?
白泽庞大的身形慢慢越过二人,鹤稹低头看着眼眶通红,强忍着眼泪的父亲,他闭起了眸子,摸向自己的袖间,将一个戒指丢了下去。
“父亲,楦儿,保重。”
短短一句,却仿佛用了鹤稹所有的气力,说完,他便是无力地仰躺了下来,把脸埋进了白泽的毛中。
“保重。”
听到脚步声逐渐走远,鹤北晟终于忍不住蹲在了地上,哽咽了起来。
如视珍宝地捧着鹤稹留下来的戒指,精神力透进去便可清晰看到那些功法秘籍,还有千金难买的药草。
见到这些,鹤北晟哭了。攥紧住戒指,他看向旁边的鹤楦,泣声道:“是我们…亏欠你哥哥的啊!”
·
白泽晃悠悠地走出妖界,因为自家主人也没有下达去哪的命令,他干脆停了下来。
莳泱看向还一直掩着面的鹤稹,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朝鹤稹跳了过去。
落在他身上,莳泱瞅了瞅,最后选择伸爪子戳向了鹤稹的胳肢窝,然后又伸回鼻尖嗅了嗅,看得落七和凤琰一阵无语。
“鹤稹,你不回家,我说的话是不是不作数了?”
小姑娘原意是想安慰男人,可这说出的话吧,总觉得不是这个意思。但既然说出来了,莳泱也只好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感觉到自己脚下好似要拱了起来,她往旁一跳,恰巧地让坐起来的鹤稹抱在了怀里。
“我是师父的徒弟,师父不在,我得替他保护好你才行。”鹤稹伸手勾了勾莳泱的鼻尖,笑吟吟道。
脸上的笑容,哪还让人看出他有半点难过之意。
但莳泱就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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