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洞窟里,那一时刻,就莫名地衍生了一种期待,我期待着见到你,期待着跟你一起。”
“后来啊,我当真如愿以偿地留在了你身边,你教会了我做人的道理,我便懂得了,那是爱,师父,我……”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鹤锦若,你我师徒,就只能师徒。”
没等鹤锦若道出那句喜欢,鹤稹便无情地打断了她的话,一句话,就直接断掉了鹤锦若所预想的所有结果。
“所以,所以你半分机会都不给吗?所以,你就要赶我走吗?”
“是不是如果我一开始就把这份喜欢藏住,我就能一直待在你身边!”
“真正的喜欢,藏的住吗?”鹤稹忽然没来由地来了一句,背对过鹤锦若,他闭起眸来,“你走吧,不在天岐山住罢了,不代表,我不是你师父。”
“你明明,答应过我,要嫁给你的。”
知道鹤稹要赶自己走是一回事,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鹤锦若瞪大双眸,伸手向前想让他看看自己,看看自己要流下来的水,向平时一样哄着自己。
可是,男人当真绝情到纹丝不动。
见状,鹤锦若忽然顿住了,讥讽地笑了笑,她还是转过了身,一步一步,拉开了鹤稹的距离。
就如同,男人刻意与她拉开的心。
如果,她是莳泱,刚刚站到他面前的是莳泱,这一切的委屈,他还会让她受吗?
·
风雨凄凄,送走了鹤锦若,天岐山,乃至整个暮荒,都迎来了罕见的大暴雨,一下就是七天,就恍如,鹤稹同样阴云密布的心情。
原本以为,鹤锦若只是不在天岐山待着罢了,这样,是为了断了她那莫该有的念想,却是不想,自己好像也是更难受了。
天岐山又恢复了那往日的安静,小姑娘在这里的气息,在一点点减少;痕迹,也在一点点消失。
每每望见小姑娘那没来得及带走的衣裳,是她说过,她最喜欢他买的衣服了。
也是这时候才想起,他好像,从未过给鹤锦若亲手做过衣服。
最开始在库房拿着的那一匹红布,被鹤锦若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或许是期待着,他会拿来做衣服。
也是从她的伙伴口中才得知,小姑娘其实,很喜欢花。
她喜欢花,不是想着要做那鲜甜的鲜花饼,只是想着,为自己单调的屋里,增添颜色。
但怕自己睹物思人,就任由着后院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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