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靖一没作理会,径直走到案桌前坐下,听到云枫的话,他的眸子倏地冷了半分,朝他看去。
“看来六弟的功课都完成了,才有这闲工夫来这府中看我的戏?近来父王为糖糖县的水患忧愁不已,依我看,是不是要你同二哥一块去治理水患,为国分忧?”
暮春已至,正是雨水泛滥的季节,许多地方都起了水患,当朝帝子寝食难安,甚至发起了征治水患的布告。
也是因为皇帝忙的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其他,才让云枫的功课不会被逼的这么紧,这会儿云靖一提起威胁他,倒是一下子就让云枫怂了。
他连忙跳下桌椅,给云靖一奉了盏茶,讨好地说道,“没有没有……四哥,我也就是关心一下你嘛,嘿嘿。”
云靖一没同他计较,兀自拿起案上的笔墨练字。
他向来不爱凑什么热闹,无事便在这书房里练字写诗作画,尤其是心情别有滋味时,全靠写字作画平复心绪。
见云靖一不说话,云枫也就知道他不会跟自己计较了,自个儿站在那跟前帮云靖一磨墨,嘴巴叭叭说个没停。
想到今日的事,他突然八卦心大开,问道:“四哥,你今天突然说想吃糕点,是一开始就知道落绾在母妃宫中,所以才拉着我去的吗?”
云靖一的笔顿了下,随后快速否认:“我不知道。”
“可是我记得你从前是不爱吃糕点的。”
“突发奇想。”
“噢。”云枫有些失落,说:“去母妃殿中看见落绾的时候,还以为你是知道,所以故意说要吃糕点的呢,没想到都是我的想象。唉。”
这口气叹的就跟失恋了似的,不过一会儿他又带些欣赏的语气夸赞道,“落绾其实还挺有趣的。”
云靖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停了笔,他幽幽地看着云枫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她什么时候亲密到可以直称她的闺名了?”
傻大哈的云枫还没有意识空气中的不对劲,他嘻嘻一笑道,“就在今日从母妃宫里出来的时候,她亲口允许的。”
“啪。”
云靖一手中的毛笔落定在桌上,笔毫地墨水溅出沾染了一片宣纸。
他突然心里觉得一阵堵,粗暴的将未写完的纸柔皱在掌中,极为气愤道:“这个心机颇深的女人,她只是故意攀你的身份而已!你是朝中六王爷,怎能被这般心机之人利用了,以后你必须同她保持距离!”
“可是四哥……她不是这样的……”云枫欲为秦落绾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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