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翻着手机看旅游攻略,徐年也拿手机处理一些信息,常树树戴着耳机听歌,却有些心不在焉。
昨晚马新竹一宿没怎么睡,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常树树时不时抬头望向二楼马新竹房间的阳台,这一举动被马新怡给察觉了,有意无意问着:“我哥今天是怎么回事?还不起床,他应该不会忘了今天要干什么了吧?差不多等十二点,我们就能出门了吧?”
“嗯……”常树树应了一声也不知该说什么。
“树树你去把我哥叫起来吧。”马新怡说。
怎么要她去叫呢?这该她这个做妹妹的去吧?可马新怡先开口,常树树也找不到理由可拒绝的。
她勉为其难地应道:“好。”
今天,马爸爸一早就去上班了,陈姨也出去买菜了,家里就他们年轻人,常树树觉得要自在许多,不会太拘束。
走到马新竹房门口,常树树稍稍犹豫了片刻,才敲起了门。
连着敲了很多下,马新竹也没理会,常树树便边敲边大声喊道:“你睡好了没?你要睡过了,那就不去旅游了哦?”
常树树的声音是马新竹的振奋剂,马新竹立马就睁开了眼,不过却戏精上身,没立马就应道。
过了几秒,马新竹声音懒洋洋的,回着:“小草、莓啊,你叫我睡觉,我很听话,睡得真香呢。”
“谁叫你昨晚不睡的,现在该起来了,不然要误机了。”
“唉,等下,我这头晕啊,起不来了。”
马新竹的戏给足了,不但语气装得很像,还真一点儿对自己不客气,从床、上一下摔了下去,发出嘭得一声。
“啊——疼啊。”马新竹苦苦地叫嚣着。
“怎么了你?”常树树略微有些担心,虽然房间隔音不错,但她还是依稀听见了碰撞声。
“痛痛痛。”马新竹只顾着继续哀声叫着。
常树树下意识里顾不得那么多,立马开门进去,阳台的窗帘密密的拉合上着,窗帘是那种隔光性极强的黑色帘子,即使外面已一片艳阳天,房间里也是漆黑的,只有些微微的光芒从缝隙透进来。
常树树也来不及找灯的开关,只奔着马新竹跑过去,见他吃力地坐在地上,更是担忧。
“你摔下来了吗?磕到哪儿没?”
马新竹戏的要做全套,继续演着,摸摸脑袋,可怜的说着:“头碰地了,痛。”
“你怎么搞的?这么大个人了,还能从床、上睡下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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