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瑞恩若有所思的看着克劳德,随后没有说话,而是埋下头继续擦拭着客人留下的酒杯。
卢卡皱了皱眉:“你不觉得你太独断了吗?虽然监工们在外面的民声并不好,但你是怎么肯定工厂里的监工一定就是这样的呢?”
克劳德拿起柜台上的酒杯,抬起头,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随后用他那微微泛红的眼睛盯着卢卡:“因为我就是一个孤儿,我就是在那该死的工厂里长大的!没有人能比我更加了解这群人渣了!”
卢卡仿佛是被克劳德带有一丝猩红的双眼吓着了,他微微的低下头:“抱歉,我不知道你是一名孤儿……”
克劳德摇了摇头:“没关系,在安发那天,工厂里的所有童工都消失了,现场也没有发现任何一处有孩子挣扎过的痕迹,从这点就能看出,这群孩子是自愿和刺客们离开的,不然这么多孩子,哪怕是十分之一的孩子挣扎起来,刺客们就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带着这群孩子离开!”
卢克纳闷的看着克劳德:“为什么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克劳德楞了一下,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皮夹打开给卢卡观看:“忘了告诉你们,我是一名伦敦市的警员。”
卢克看着皮夹中属于克劳德的身份卡,他感叹道:“真是让人惊讶,你竟然是一名警员。”
“老板,你不用去收拾那些不应该出现在酒馆的东西了,我现在是以私人身份来这里喝酒,可不是以警员的身份来的这里。”克劳德斜眼看着瑞恩。
瑞恩停下脚步,缓缓的转过身体,讨好的向克劳德说道:“感谢您的慷慨,您也知道,如果不贩卖这些东西,光靠一个小酒馆可养不活我的一家人。”
克劳德将皮夹塞回自己的怀包里,没有搭理瑞恩,而是继续和卢克交谈着:“所以,我认为这群刺客做这些根本就不是为了自身的利益,他们是为了解放童工才做的这些!”
卢克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解放童工?”
克劳德笑着点了点头:“是的!你瞧,刺客们做的这些并不能为他们带来任何利益,除了让他们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卢卡摇了摇头:“我可不这么认为,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获得利益呢?再说了,被他们带走的童工,是死是活都还不清楚呢,你就这么武断给刺客的做法定义了,而且……难道说,为了解放童工,就能随意屠杀他人吗?他们为什么不通过法律途径来解放童工呢?我一直觉得以暴制暴是一种愚蠢的做法。”
瑞恩在一旁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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