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质疑的看着石敢当,石敢当只是面sè冷冷的扬起手上的虎符,一群如狼似虎的军法官带着特制的兵刃冲入大帐,转眼便将几个喊得最凶的将军擒拿住,等待着石敢当的发落。
在军法官的重压之下,帐内的一众将军一个个咬着牙面sè沉默的看着石敢当,他们需要石敢当给他们一个解释。
石敢当并无意给他们任何解释,只是冷冷的道:“尔等是要造反吗?”
造反?造谁的反?谁敢造反?一众将军沉默不言。
石敢当举着兵符道:“本将军乃是联军总部特命的前线大将军,有权统筹一切前线军队,本将军手上所持的是尔等麾下军队的调兵虎符,有权指挥尔等做任何事情,本将军现在向你们发布命令,你们想反抗吗?”
“末将等不敢!”一众将军咬碎牙往肚里咽,兵符在石敢当手上,他们没有任何能奈何石敢当的手段,除非他们杀了石敢当,可杀了拿着兵符的石敢当便等于造反,更何况也未必杀得了石敢当,石敢当说的很清楚,他是被一位化神境界的稷下学宫高手带着冲出包围圈的,石敢当在这,那化神高手何在?
石敢当命军法官将几个闹得最很的刺头将军压下去关押起来,然后道:“去几个人带人往函谷关方向收拢残兵,若是本将所料不错,现在应该有一些残兵从函谷关方向退回来,收拢了他们,到底也是一只战力,再派人向联军总部求援,至于其他人以汉江城未据点修筑城墙壕沟,以防止秦军来袭。”
帐内一众将军一脸沉默的领取了石敢当的将领,然后各自去做事,韩将们已经基本接受了石敢当的位置,甚至有一些韩将主动在会后围在了石敢当的身边一阵阵吹捧,而赵将则是神sè各异,其中领头的一个赵国大将回了大营便一把将身边所有的杯子碗儿全都砸的粉碎,大怒道:“韩人欺人太甚!”
“将军,原以为搬倒了赵平那小子,这联军便由将军您做主,却没想到这石敢当简直太欺负人,根本就没把咱们赵人平等对待,要我看不如咱们直接反了他,把他给杀了,回头报给联军总部就说他在函谷关战场战死了。”一个赵将低声道。
“愚蠢!”赵国大将冷冷的道:“且不说能不能杀了那石敢当,不说那些盯着咱们的韩人吗,也不说那个神秘的化神高手,只说一件事,杀了石敢当你有信心瞒住不让人知道,杀了石敢当你有信心战退函谷关的秦军?”
“末将也只是想想。”赵将一脸委屈。
“都是那赵平太废物,原以为这小子还可以,能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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