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挥,便派自家兵马前往迎战。结果连战不利,虎牢也好,荥阳也罢,皆岌岌可危。
元颢大急,当殿咆哮:“事急矣!白袍军呢?白袍军去了哪里?”
。。。。。。
白袍军哪都没去,好好的就在洛阳,却一时出不了兵。无他,只因主帅陈庆之病了,且还缘由不明,难以解治。
陈庆之头天还好好的,至夜里忽然心上急痛,全身乏力,哪里还能处理军中事务?
访人解治,连找了好几个城中有名的大夫,俱都看不出因由来。既无“对症”,不好“下药”,没奈何,只得嘱咐静卧在床,好生休养。
元颢闻知,又遣御医前往,仍旧是一筹莫展。
后来还是宫中有个老中官,忆起早年间也曾有人患过类似的“心痛乏力、因由不显”之症,当时也是寻了一大圈,最后好像是景宁里杨家恰有偏方,治却此症。
元颢大喜,忙使人往景宁里找到杨氏家主杨椿,由不得他乐意不乐意,强押着去了白袍军营中,给陈庆之治病。
杨椿到底八十老矣,给一路扯着赶来营中,直累得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陈庆之正趴伏枕上,见状有气无力地道:“这厢叨扰延寿公了,若有得罪处,实在是对不住。还恕庆之有恙,不能起来见礼。”
杨椿瞥了榻上陈庆之几眼,不说话,却抬手去整理凌乱的衣冠,接着冷哼一声,一脸的光火。
裴果在旁,这时赶忙凑上前,腆着脸笑道:“延寿公,敢问那偏方。。。”
“偏方?甚么偏方?”杨椿斜眼冷笑:“杨椿是士大夫,不是大夫,何来什么偏方?”
“是是是。”裴果陪笑道:“是小可说错了,延寿公莫怪。只是延寿公也看到了,我家使君这病。。。须拖不得呵。”
杨椿一瞪眼:“要我说几遍?杨椿不是大夫,并无偏方!”语气之间,甚为坚决。
这下连陈庆之也趴不住了,乃叫裴果扶住自己,颤颤悠悠站起身来,勉力给杨椿施了一礼,说道:“延寿公大德,还请示之偏方,救庆之一命。他日,必涌泉以报。”
杨椿语气森冷:“今日老夫若说确无偏方,又该如何?是不是就要当场殴死了老夫?”
陈庆之怔怔半晌,怅然叹曰:“罢了罢了,总是陈庆之杀戮太重,天降报应。是我命里该绝,却与延寿公何干?”轻轻摆手:“孝宽,替我送延寿公回景宁里。”
裴果无奈应了,正待扶陈庆之归榻,杨椿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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