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不外乎如是,足见此刻斛斯良心中愤恨,已至极顶。
“良郎君,我就猜你留有后手。哈哈,果然如此!”墙壁后陡然传来人声,可不正是丁五?打从伊水别庄被裴果劫持始,丁五从头到尾都在装傻充愣,所图者,就是这一刻,果然叫他得了手。
裴果一闪而至,于墙上一阵敲敲打打,可哪里又寻得到机关?墙后脚步声起,想是丁五拾级而上,速速离开了。
“没用了。”斛斯良的嗓音里,听来竟是说不出的悲凉:“但有人进去,这墙门一旦封上,便再无可能从密室里打开。”
原来这间密室里头,矮几之后,还另辟有一道暗门。要紧当口,便可触发墙上机关,开启暗门逃生。斛斯良先前万分“配合”,其实就是因为知晓这道暗门的缘故。他故作姿态,端坐暗门边上,全是为了寻机逃走。只是斛斯良千算万算,硬是没算到丁五这个变数,到最后居然是丁五捷足先登,夺门而逃。
裴果心中一动,面色陡变,急叫道:“不好!这厮可不要逃走报信!”身形一动,就待往密室入口处跃去。
斛斯良摇摇头,嘿嘿笑着:“裴郎君放心,丁五自身难保,眼下定是想着早早逃离北宅,甚而洛阳也再不敢待下去了,他又如何会去报信?”
偷酒已算是小事,丁五先是帮着斛斯良私藏翟妙儿,之后又接连几次“坑害”斛斯良,即便斛斯椿不杀他,斛斯良又如何肯放过了他?
裴果冷笑一声:“莫说我信不过你,反正我物件已然到手,此处机关重重,我可也不愿久留。”转身便走,身后斛斯良笑声依旧:“走?能走到哪里去?哈哈哈哈。。。”
裴果心底一沉,快步跑出了密室,不过片刻,他又匆匆回来,竟是一脸颓然。
斛斯良看在眼里,放声长笑:“墙上暗门关闭之时,同时也会触发密室入口合拢,同样再无可能从室内打开。郎主当初设计这机关时,不但自个要逃得性命,还要把敌手困在密室之中,再无逃脱之机。”这等阴狠设计,确也符合斛斯椿的性格。
此言一出,裴果豁然醒悟过来:一箭三雕。。。斛斯良这厮,可真是好算计!
试想,斛斯良若真个成功逃脱,又把裴果困在这密室里,那就不虞裴果带走室中密件,可谓将功赎罪;斛斯良认定了宇文英已成裴果同党,因此特意把宇文英也诓进来,一并陷在这密室之中,免得她人在外头,还可出手相救;至于丁五那夯货,斛斯良大可随便捏造个罪名,正好杀人灭口。
谁知就是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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