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一张黑脸,常年如是,旁人不细瞧也看不出甚变化来,也未可知。
从属急急上前通报,三王两杨与高昂再是为歌舞所引,这时也都起了身,一发过来相迎。那边厢两位河北特使却不曾离了座,薛孤延应是冷哼了一声,撇过头,继续观舞;莫多娄贷文则把一双阴鸷目光扫将过来,在宇文泰身上不住打量。
几句寒暄,宇文泰礼数做足,心头却在叹息:果子说的实在没差,国家这般险难,王公大臣却还是奢靡如旧。三王已是天子最亲近、最为倚仗之人,却也脱不了俗,余者。。。自然更不必说。
三王如何能知宇文泰心中所思?见他低眉顺眼,仪态甚为恭敬,心中先自得意三分。尤其南阳王元宝炬,今日景乐寺一应安排皆出自他之手,更觉开怀。
其实三王平日虽然富贵,来这景乐寺观舞却也只是寥寥。或者说,自国家动乱,景乐寺先前的主人故清河王元怿多年前又因宫乱丧命之后,这景乐寺早是大不如昔。今日之局,全是元宝炬一时兴起,花费良多特意布置,想要借此“极致奢华”重现人间,以震撼关中与河北武夫们的铁石心肠,也免得这干骄兵悍将们不识礼数,坏了大计。元修想了想,深以为然,即元徽一向与他两个不对付,也觉着邀请特使前往景乐寺赏歌舞乃是个好主意,于是乎,定下了这般。
宇文泰一味觉着三王奢浪,未免有些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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