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至不济也要吵吵闹闹一番,如何竟会这般冷静?”
“你两个的意思。。。难不成阿悦竟然有所图谋?”裴果冷汗涔涔:“你你你。。。黑獭你既是早就看出了端倪,昨儿个为何不说与阿斗泥阿干听?”
“此皆推测也,并无实据。”于谨摇了摇头道:“黑泰若是贸然进言,以大行台的性子,多半也就是一笑了之。如此一来,反倒是显得黑泰小气了。”
“这算什么话!”裴果顿然不高兴起来:“兄弟道里,哪里来这许多弯弯绕?”
“果子莫慌!”宇文泰淡淡一笑,语声沉稳:“如今关中残贼已灭,阿斗泥阿干威望无两。你我兄弟也好,阿崇也罢,还有孟佐(李虎)元贵(赵贵)他等,个个齐心。剩他阿悦一个,再是胡闹,终究只是偏于西北一隅,又能闹腾出多大水花来?
“这。。。”裴果略显无奈,语带惆怅:“也罢,想来回头阿悦闹腾累了,终究会念起兄弟们的好来。。。黑獭,你说是也不是?”
“是。。。吧。”
。。。。。。
整整三日过去,裴果总觉着心里头不踏实。第四天一早醒来,右眼皮跳个不停。
尚在榻上未起,忽然有人从南边来,给他捎来一封书信。裴果打开一看,陡然色变,怪叫声中,只来得及套了一只鞋在脚上,径奔宇文泰住处而去。
不多时,于谨及岐州军中几个高阶军将也都教喊了来,就见裴果手上擎着一封书信,急得满头大汗,再一看那厢宇文泰,亦然面色凝重之极。
于谨心底一个咯噔:不好!这定是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乃抢将上前,把那书信仔仔细细读过,略一思索,胸中已是了然。
原来那捎信给裴果的,不是旁人,正是关中大行台贺拔岳。
说来话长。
且说此番出征之前,宇文英已是有了喜脉。待众人聚于泾州安定,将要北上二夏州时,贺拔岳闻说了此事,大喜之余,笑着说道:“啧啧,果子啊果子,你这小两口可算是圆满咯。说起来,也真是太久没有见着我那英妹子了。对了,先前你两个在洛阳成婚,我也不曾尽到心意,此番既是英妹子有了喜,我定要随上大大一份礼物,以为贺喜!”
“哦?大大一份礼物?”宇文泰故意瞪大了眼睛,插嘴道:“却不知阿干要送我那甥儿怎样礼物,敢称大大?”
“怎么?黑獭这是欺我穷么?”贺拔岳佯装生气,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贺拔岳乃摇头晃脑:“新近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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