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有南阳王元宝炬、司空公斛斯椿、散骑常侍蒋进、宗室元仲景及元孚元信兄弟等。
这里头元宝炬与斛斯椿自不必说,蒋进因善于揣度元修心思,颇得元修欢心,近日也为拉进了核心阵营。元仲景在元子攸朝曾短暂做过一阵御史中尉,因其“忠王事、性严峭,京师为之肃然”,又因其喜驾赤牛,时人号为“赤牛中尉”,算是个有能耐之人,元修自是加意笼络。元孚本为冀州刺史,后因高欢入据,遂为赶走,自然与高欢不睦,其庶兄元信、麾下孟都、潘绍几个都是忠心耿耿之辈,说起来与宇文泰还有些交情---当初冀州为葛荣攻破,他几个一发作了阶下囚,若非宇文泰仗义执言,他几个多年前早该死在了冀州。
此刻众人齐至,独独缺了一个元宝炬。
这宝炬。。。如今已是群臣之首,怎么还总是这般懒散。元修眉头一皱,正待唤人去催,就听殿外头一阵吵吵嚷嚷声传进来,可不正是元宝炬的声音?
元宝炬进得殿里,嘴里头兀自嘟囔不止,众人看他时,面红耳赤、衣衫不整。。。倒像是刚与人动过手不成?
果然元宝炬走到近前,一张嘴就道:“气死我也!孙腾那个贼厮鸟。。。”
原来方才元宝炬携着胞妹平原公主元明月一同前来,路上恰巧撞上了孙腾。本来也就是相互寒暄一句的事情,结果孙腾举止傲慢不说,居然还对元明月出言调戏,元宝炬怒气上来,上去就是一顿老拳。
孙腾料不得堂堂南阳王竟也会做出这般市井粗人之举,冷不防挨了几拳,打出一头一脸的血来。孙腾虽是气极,到底不敢还手,乃抛下一句狠话而去:“元宝炬你等着,自有高王治你!”
众人听完,表情各异。
元修面色沉静,第一句话只问:“明月。。。可曾受惊?”
“倒是没事,这会儿应该已是到了太妃处。”
“那就好。”
元仲景性子严峻,早是怒意满面:“当街戏弄公主,这还是人臣么?”
元孚也为恨恨:“听听,自有高王治你,这是何等无礼?简直僭越!”
“有其主方有其仆。”蒋进连忙接口:“说来说去,总还是高欢僭越!”
元修冷哼一声,黑脸愈黑,其意自明。
斛斯椿不失时机,一锤定音:“主辱臣死!趁着今日大伙儿聚齐,怎不为陛下分忧?”
元修面色稍霁:“法寿今日不妨畅所欲言!”
“喏!”斛斯椿一张口时,娓娓道来,其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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