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讨好吧？”
杜志高沉默了一会儿，脑袋里闪过了无数种可能，但没有一种能够说服他。
“去顾氏，我要亲自找顾少谈一谈。”
说是找顾言泽，但杜志高也很清楚，他压根见不到顾言泽本人，于是到了顾氏，只说要见总裁助理。
总助当然知道杜志高来这里的目的，摇了摇头，满怀悲悯地去见了杜志高。
“杜董，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纵然心里明白，总助还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杜志高，演技在线。
杜志高起身迎接他，脸色有些不好，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见总助坐下来，杜志高直接进入正题：“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最近我公司的几个项目，莫名被人挤掉。他们又都和贵司有过接触……”
话不好说完，杜志高看着总助，意思很是明显。
本以为总助会和他演上一段时间，却没想到他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十分自然：“原来是这件事，说到这个，我可是等杜董事长好久了。”
杜志高听得一头雾水：“等我做什么？”
“确切地说，等的是令公子，不过杜董事长来，也是一样的。”总助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打开了一段视频，递到杜志高的面前。
看着手机上出现的人，杜志高的脸都绿了。
上面的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儿子杜远威，一个是他的儿媳妇宋小雨。
只听画面中杜远威一脸深情地望着某个地方说道：“如果顾言泽知道他是我的替身……”
听到后面这两个字，杜志高的脸色就变得煞白，口干舌燥，手足无措。
“这个混账东西！”杜志高怒骂道，没想到这个孽子竟然这么胆大妄为！
“杜董事长骂得有点早了。”总助礼貌地笑了笑，并没有阻止杜志高骂人，杜志高也是尴尬地闪躲了一下视线。
他暂停了手机，递回给总助，忍着耻辱，低声下气地求问：“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总助收回手机，公事化的笑容一成不变，说出的话却让杜志高的心凉了半截儿：“您刚刚也看到了，我拍的视频里只有令公子和他的妻子，那个一直没有出现的人，是我们未来的总裁夫人，钟情，钟小姐。”
“钟……钟情！”
杜志高瞬间觉得咽喉被什么扼住，脑袋一片空白。
杜远威居然是在钟情面前说这些话，他是把脑子扔进马桶里冲掉了吗？
顾言泽是什么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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