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妙。
“钟情,此刻你在谁的家里?”
她维持着和缓的语速询问,想尽快将钟情拉回到现实中。
然而钟情依旧没有回答,双眸直盯着天花板,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吁出来。
周慕安知道情况异常,她不能强制唤醒钟情,唯有小心翼翼拉起她的手。
“钟情,我们结束之后去外面散心好吗?”周慕安还在试图进行回转。
就在这时,钟情猛地攥紧拳头,身体直挺挺绷紧,惨白的面颊展露出惊恐。
“不要,不要过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周慕安表情凝重,猜想钟情的心理创伤严重,即使用催眠治疗的方式,最终竟然将休眠的记忆转换为噩梦。
“走开,走开!我不认识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钟情持续地挣扎着,但是她的身体却无法动弹,只有思想在剧烈的活动,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
眼见情况就要失控,为了避免钟情因催眠造成不必要的脑神经损伤,周慕安只能采取紧急措施。
松开钟情紧握的拳头,她飞速跑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镇静剂和针筒,又手忙脚乱地找来酒精和药棉。
以低剂量镇静剂注射进钟情的静脉,过了一分钟她终于恢复平静。
而周慕安满头大汗,身子一歪倒在座椅上,庆幸自己及时处理状况。
两小时后,当钟情从睡梦中苏醒,看到周慕安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自己旁边玩手机。
“催眠结束了?”钟情眨巴着眼睛问。
周慕安的担忧有所打消,望着她小脸憔悴,既有自责又感到心有余悸。
不过为了避免钟情陷入新的困惑,她叹了口气佯装嗔怪:“你啊!我还没见过把催眠当成午觉睡的,刚才叫你都叫不醒!”
钟情也感觉到自己睡了很久,咧嘴一笑向周慕安道歉:“对不起啊慕安,可能我昨晚没睡好,刚才又做了个噩梦,所以睡得像死猪一样……”
周慕安掩藏着心事,只是耸耸肩膀,“没关系,有机会再给你催眠,我先去抓紧做饭了,今晚是你哥在医院的最后一餐。”
明天早晨钟纵出院,她自然要好好把握机会。
起身走向门口,周慕安笑盈盈地自说自话:“昨天你哥还夸我厨艺好呢,今天给他做点什么吃呢?”
钟情躺在床上忍不住窃笑,联想到钟纵在自己的威逼下违背良心有多么痛苦。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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