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我解惑?”
问题突如其来,微醺下的钟胜云神情一愣,眼睛转了转,连忙关切地回应:“阿泽,小情除了做噩梦还有其他症状吗?她对你讲过什么?”
觉察到钟胜云无来由的紧张,顾言泽语态认真地告知:“她说有时会头痛,至于和我讲过的都是一些片段,零零碎碎很不完整。”
全程不说话的钟纵被两人的交谈吸引,放下筷子眼神直勾勾地聆听起来。
他很聪明,听了两句就恍然大悟,原来顾言泽这小子是把他们父子俩骗出来套话。
毕竟前两天周慕安还在病房里干过这事,好在他嘴巴紧没有透露出来。
钟纵的面庞很阴沉了,仿若乌云罩顶,趁着父亲喝酒拦截下来。
“爸,您也不要喝太多酒了,您身体不好,我还是早点送您回家休息。”
钟纵说着就要去搀扶父亲,不想钟胜云在酒精的催化下很是多愁善感,情绪顿时变得怅然若失。
“唉,这件事说来话长……”钟胜云拖着长音,叹了口气含糊其辞道:“小情能活下来不容易,她很让人疼爱,可惜我这做父亲的没能照顾好她。”
说罢,他甩开钟纵的手,声音也染上了酒意。
“爸爸喝酒你不要管,你自己都喝进医院,我这把老骨头怕什么!”
钟胜云赌气地说着,端起酒中又喝了一口。
“不管就不管,那您慢慢喝吧。”
见父亲还在误会他,钟纵眉头紧锁,转身又回到座位上。
顾言泽无心理会他们爷俩斗气,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继续追问:“伯父,您为什么说小情活下来不容易?她在很小的时候是不是有过遭遇?”
听罢,迷迷糊糊的钟胜云点头肯定:“是啊,她本来是个苦命的孩子,要不是我当年……”
话到此处,虽然钟胜云的头脑有点不清醒,但深植于潜意识里的警觉,还是提醒他不要说漏嘴。
突然他话题一转,跳过关键事件大发感慨:“人这辈子会有各种各样的经历,好在小情健康长大,现在又遇到你,我心里已经很满足了。”
顾言泽已经听出钟胜云在有意隐瞒,他先是微微一笑,随即将目光转向钟纵。
“钟纵,伯父好像不太想讲述小情童年的事情,你是她哥哥,要不然你给我讲讲?”他别有深意地问。
钟胜云害怕钟家的秘密泄露,一听顾言泽转换目标,连忙向儿子猛使眼色。
钟纵对顾言泽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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