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带你去村里老中医那看看腿。”
老中医医术不错擅长针灸，曾经给人治好过腿。
娄璃现在只能做其他事来安慰自己。
老中医已经八十高龄。
给娄父仔细看过腿后，皱眉：“他这个情况有点复杂，我感觉还有很多骨头碎片夹在血管脆弱的经络中。”
“我单单用针灸治不好他的腿，除非你们先把他双腿的骨头碎片清理干净。”
娄璃心口一沉：“……这个手术的话，难度大吗？”
老中医又轻轻在娄父小腿上简单针灸几针。
遗憾得出结论：“据我经验来说，他这个情况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很多……”
老中医让帮手把娄父带走。
单独跟娄璃说具体情况。
“刚才我针灸他有好几处地方都没知觉，而且内里有发炎轻症了，最迟必须在来年冬天前把碎片全部取出，否则他只能双腿截肢保命了。”
娄璃当场急得眼泪掉了下来，哽咽开口：“医生，请问您认识能帮我爸做手术的外科医生吗？”
“很抱歉，我不认识这些人，但我见识过国内顶尖徐久砚医生的医术，或许你可以找他？”
“我估摸着咱们国内只有徐医生跟傅医生，能有这么好的医术完成你爸的手术……”
娄璃绝望摊在椅子上。
事情又回到起点。
她不想让父亲沦落截肢地步。
就得在徐久砚、傅司南之间二选一。
老中医神色复杂看着她苍白面色：“小璃啊，我给你也把个脉吧，你身体好像比你爸还要糟糕。”
娄璃拒绝无果。
老中医把脉后神情严肃：“你们年轻人太不爱惜自己了，怀孕两个多月还进行了性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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