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狂风暴雨,更古不变续演千万年的长篇永恒大戏再续新折,书写无数恩爱时刻的恒天巨著又增一回……
接下来几日,新婚燕尔的二人如胶似漆。
赵川固然一连数日,去医馆迟到早退越来越频繁,反正无人在意,只是舒兰偶尔跟赵川扯上几句。
这一日晚饭过后,二人各自忙完事后回屋。
灯光下,程舒捷又让赵川双眼一亮。
赵川直盯着程舒捷,心里嘀咕:这个程舒捷的师父,那个老道姑倒是有些神通啊,也不知道给吃了啥仙丹,仅几个月时光竟让一个女孩子变得如此令人咋舌:冰肌玉骨、仙姿绰约、腰若纤柳、明媚皓齿,媚而不妖,艳而不俗……
“夫君,你又憋什么坏水?”程舒捷见赵川直愣着看她,便问道。
“哪有什么坏水,只是想行周公之礼呢!”赵川故作猥琐状。
“嗯,那就吹灯睡觉吧!”程舒捷说。
赵川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赶紧吹灭灯烛。
可是一眼瞥见舒捷正要运气,这是要打我?
赵川速度闪过一掌,用左手抚胸,用右手托住屁股,那舒捷的身体便腾空飞转,瞬间已赤条条落入赵川怀中。
二人似双龙床上翻滚,琴音颤颤,古筝高昂,似《高山流水》,若《汉宫秋月》,如《寒鸦戏水》,胜《燕山擂鼓》。
一时间香汗挥洒,玉琼四溢,二人大战三百回,遂合鸣金收兵。
风平浪静之后,程舒捷心满意足地躺在赵川怀中。
忽然程舒捷又一根筋泛滥:“刚才怎么回事?向你这样的平常人,我一掌拍死你,就跟拍死一个苍蝇一样,这么啥都不知道就让你办了呢?你是不是练过什么采花神功?”
“什么采花神功!我这是降妻神功,什么齐天仙妻,到老公手里都是病猫!”赵川大言不惭地说。
“夫君,过几天我得走,师父说修炼不能耽搁,儿女情长是目光短浅胸无大志……”程舒捷说的郑重其事。
赵川一听,暗道坏了,他娘的,这老婆像进了传销团伙一样被洗脑了,立即大为不悦:“你修得哪门子仙啊,我们这样恩爱绵缠不好吗?”
“哎,你这是凡夫俗子的见地,果然都是鼠目寸光啊……”程舒捷哀叹。
赵川满脸黑线。
完了,想我赵川惘有回天之医术,也怕治不了传销鼻祖这洗脑之患。
一连几天,赵川闷闷不乐,因为实在想不出什么招儿来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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