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以后多多走动。”邓念芷说。
韩玉儿尚未说话,邓念芷又马上说:“韩小姐,我时间充足,你可以找我玩呢。”
“嗯,既然你们这么热情,我这边商行经营已经顺手,具体事情多由下人打理,我会去拜访赵先生和两位太太的。”韩玉儿客气地回答。
程舒兰说:“上次,我们迁新居请你光临寒舍,你也未能赏光,只是派人送来了贺礼。过几天呢,一定要去看看,一定好好招待你,以感谢韩小姐对我们的照顾。”
“是啊是啊,韩小姐还送邓念芷一只镶金花的玉镯子,我们还未来得及感谢呢!”赵川也趁热打铁。
“唉,都是些小礼物而已,不足挂齿。”韩玉儿淡淡道。
聊了一会,丫鬟们过来续茶。
程舒兰这半天一直没有说话,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韩小姐和我们家先生是如何认识的?”程舒兰憋了半天,终于问道。
程舒兰终于问出心里关心的问题。
韩玉儿是什么人啊,醒来后看到这几个人,心中就有了数,所以一一如实回答。
因为都是开诚布公地聊,所以交流的结果也并没有什么隔阂。
开头虽然比较费劲,但女人对女人热起来倒也快。
于是分别的时候,又约定过几天韩小姐去普济堂拜访。
回去的路上,程舒兰问:“在阳山的时候,那韩式钱庄是不是他家的?”
“是!”赵川爽快交代。
“为什么要给你玉牌?”程舒兰追问。
“这个,唉,怎么说呢,我要是说炼丹用,需要花大钱,你信吗?”赵川看着程舒兰,认真地说。
程舒兰听后不言语,心里不知是如何想的。
“那玉牌还在吗?”程舒兰片刻后又问。
“在啊。”赵川回答。
但答过后,立即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其实这玉牌已经把还给了人家,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回答还在自己手里。
这玉牌不仅是任决取钱的信物,而且是韩家当家人的传家物证。
赵川正在犹豫着想如何把刚才的话收回来,看如何重说,说玉牌不在自己手里。
可邓念芷急忙追问:“什么玉牌啊?我怎么没见过?”
程舒兰淡淡地说:“那玉牌很厉害,到钱庄想去多少钱取多少钱。”
“是吗老公,那玉牌能给我吗?那以后用钱其不方便的很吗?”念芷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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