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纸巾擦干净双手后，和姜颖就走出了女厕。
***
在操场做完运动操后，靳煜言并没有着急回教室，而是转悠了一圈去了小卖部买水。
去小卖部需要穿过操场和篮球场的中间地带。
这里是人最多的地方，学校平时发布什么公告也会张贴在此处。
所以他走得很慢，就当散步消食。
不远处围了一群人，不知道在看什么，还有女生在窃窃私语，声音虽然小却能听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
靳煜言对她们谈论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他甚至都懒得看一眼。
正当他准备快速穿过人群时，一个熟悉的名字闯进了他的耳朵里——桑梨！
靳煜言脚步一顿，然后朝公告栏走去。
只见上面张贴了一张A4纸，在这张纸上，写满了桑梨的大量信息。
其中许多词都十分不堪入目，引得周围议论纷纷。
“天啊，我们学校怎么会有这种女的啊！”
“可不是么，要不怎么说这是个拜金女呢？”旁边有人附和着，但声音压低到很小，似乎也知道这么在背后说别人也不好。
靳煜言眼底掠过一抹嘲弄，并没有去理会这些声音。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这张纸，然后在所有的注视下将其撕了下来。
众人看他的反应有些错愕。
“你做什么？”有同学忍不住出口问。
靳煜言却置若罔闻，转身离开，将那张白纸撕成了碎片，丢进了垃圾桶。
对于身后的议论声，他根本就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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