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只需要给爷二三十斤的字豆糖,爷的病就能好。你还非要找这么个大夫来给爷看病。你就是存心不想爷好!”
杨氏拔高了声音,“你是大夫啊?你凭什么说只要有了字豆糖,你爷的病就能好啊?”
云鸿一噎,接着昂着脖子说这是张大夫说的。
王来福冷笑,“你说的张大夫是张贾吧?就是那个两年前卖假药差点害死人的张贾?
你宁可信张贾的话也不愿意让林大夫给你爷看病,我看你是不想你爷的病好吧。你才是真正的不孝!”
云明阳急得冷汗都要冒出来了,直说这其中是有误会。
这两天大房一家有多嚣张啊,难得看他们一家憋得跟乌龟似的,杨氏就跟三伏天吃了一块冰镇的西瓜,别提有多舒服了,“误会什么误会?咱们是一直待在乡下,不清楚县里的事。
你可是一直在县里读书的,还能不知道张贾干的混账事?你要是知道,怎么还让他给你爹看病?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别是故意想害死你爹吧?”
说到最后,杨氏目露怀疑,声音也陡然拔高了好几分。
云明阳大惊,当即指天发誓,说他对云丁山是真心孝顺,绝没有半点不孝!
杨氏哼了哼,“你没本事给你爹找个好大夫,悦儿找了。你们不赶紧让开,让林大夫去给你爹看病,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云明阳气得咬牙,深知他如果再推脱,杨氏怕是又要给他戴上一顶不孝的帽子,只能憋闷地让了路。
云悦一行人畅通无阻地进了云丁山的屋子。
云悦见床上的云丁山气色跟昨天没什么两样,仍旧一样的不好看。
林大夫坐到云丁山的床边,从被子里拿出云丁山的手,期间云丁山还挣扎了一下,不过没成功。
接着林大夫在云丁山的手下垫了个红色没有花纹的脉枕,然后手指搭在云丁山的脉上,闭上眼,细细诊脉。
过了片刻,林大夫才睁开眼,收回了手指,扯了扯嘴角,“受凉导致的风寒。这些日子都该饮食清淡,重口味的东西最好都别吃。像糖什么的最好也别碰,免得影响药效。”
“林大夫,那张贾可是说老头子必须得吃那字豆糖,身体才能好。
这还得一下子吃二三十斤才行呢!”杨氏看了眼云明阳等人,故意道。
林大夫眉头直皱,呵斥道,“那是什么庸医说的混账话?别说有病的人了,就是没病的人二三十斤糖吃下去,也得把人给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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