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求他帮忙。
程二郎正色道,“能否在我考完乡试前,宁公子都别跟忠信侯府的人提起我。”
等宁远答应后,程二郎就带着云悦离开了。
回到他们的房间,云悦就一直盯着程二郎,却没开口说什么。
程二郎笑着给云悦倒了杯水,“我脸上难道脏了?娘子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我是觉得相公你成熟了,考虑事情也更周到了。”
云悦也一样不看好宁远这次能讨回公道,将他的继母绳之于法的可能性太低了。
老忠信侯固然是护着宁远,但他如果拿忠信侯夫人有法子,早就休了她了吧。
可那位忠信侯夫人不还一直好好当着侯夫人吗?
再说孙子是亲,怕是也没有儿子亲吧。
这次的事,云悦更倾向于会不了了之。
忠信侯夫人会受挫,但绝对不会被休。
宁远告诉忠信侯府的人是程二郎救了他,可能老忠信侯和忠信侯会感激程二郎,但忠信侯夫人呢?
云悦不用猜都知道忠信侯夫人肯定是恨死了程二郎,要是在程二郎考乡试的时候狠狠给他使个绊子,说不定程二郎这三年来的功夫就全都白费了。
程二郎赌不起也不愿意赌,他只想顺利考完乡试。
再说就是程二郎成了举人,一个侯夫人要报复程二郎一个举人,怕是也没什么难的。
这些都是宁远没想到的,虽然他在忠信侯府的日子因为继母还有弟弟过得不好,但说白了,他还是没经历过狂风暴雨摧残的温室花朵。
宁远后来可能是想通了,再见程二郎就主动提起,自己会等他考完乡试再跟忠信侯府的人说程二郎救了他的事。
眼见程二郎要开口,宁远抢先一步道,“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
你别担心那女人会对你做什么,她绝对不敢也不会报复你!有我爷和我偏心爹盯着呢。
别人只有知道你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看在忠信侯府的份儿上,也会高看你几分,你以后的仕途也能更好走。”
云悦对宁远有些刮目相看了,人果然是只有经历了挫折磨难才能成长啊。
宁远的话也不无道理。
“那就多谢宁公子了。”宁远都为他想了那么多,程二郎若是再拒绝,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宁远见程二郎接受了他的好意,心情大好。
程二郎就问宁远怎么不让人往忠信侯府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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