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最好的也不过是有点钱财的小财主家的儿子。
这些能跟当官的比吗?当然不能!
明明他们只要伸把手就能改变如珠的命运,他们为什么不同意?
程二郎跟程三力难道不是亲兄弟吗?就是有什么龃龉龌龊,但程三力都去世了,那些事难道还不能放下吗?怎么就不能帮帮弟弟唯一的女儿呢?
王晓玲觉得程二郎就是个无情无义,不念兄弟情的冷血畜生!她心里有太多的不平和无奈想说,只是她也知道那些话她不能说。
程二郎如今是举人,别人捧着他还来不及,就是她说了他什么坏话,谁会管呢?
甚至只要她敢开口说程二郎的坏话,苗氏和程高中他们就先不会放过她。
“你要是觉得程家庙小容不下你,那你就回你娘家好了,再找个人家也行。”
王晓玲猛地抬头,眼睛一寸又一寸睁大,眼角几乎撑到了极致,好像再多一点,就要裂开,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颤个不停,猛地朝苗氏跪下,“娘,如珠还小,她不能没有我照顾啊!”
王晓玲绝不相信她回了娘家,程家能把孩子给她,不可能的!
也没人会帮她,因为程家势大,谁会帮她一个寡妇?
“老大他们可以照顾如珠。”苗氏这次是下了决心要狠狠治一治王晓玲,要让她彻底怕了才行。
王晓玲拼命给苗氏磕头,额头触在地上,每一下都磕到了实处,那“咚咚咚——”的响声听得人头皮直发麻,“娘,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起这些小心思,我会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带着如珠在家里过日子。”
直到王晓玲磕得额头的皮都要破了,苗氏才冷声让她起来,“记住你自个儿的话!”
直到酒席举行前,王晓玲都很少出屋,偶尔看到,她神色间也是畏畏缩缩,都不敢抬头看人。
云悦见状,心里猜测苗氏怕是狠狠敲打了王晓玲一番,瞧着好像把她的胆子都吓破了。
胆子吓破了也好,那就没心思再成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也能老老实实过日子了。
转眼就到了庆祝程二郎考中举人的宴会,仍然是在程家门口,摆了足足有四十桌。
这次掌勺的不再是村里的妇人,而是云悦特地请了李家酒楼的厨子。
这次摆的也不是流水席,因为程二郎在宴会第三天就要启程去京城了,因此这酒席只摆一天。
苗氏高兴啊!这是她儿子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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