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喷出来,颇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程二郎,“真心?这里就咱们,我说句大不敬的话好了,皇帝的真心值什么?一文不值!
这些年皇上屡屡在朝堂上反对付太师,次数太多了,我是数不过来了。可是没有一次,皇上能压得过付太师。甚至还要被付太师羞辱一番,说皇上是还没长大的黄毛小子。”
程二郎想起他见到的正安帝,实在是很难想象他在朝堂上被付太师当众辱骂的场景,一国之君却被大臣如此欺辱,实在是——
“皇上的确太难了。”程二郎叹了口气道。
华忠不以为意道,“付太师位高权重,嚣张跋扈的确是一回事,但皇上也太急了,他太想压付太师了,因此做事就有些急切,考虑得不太周全,次次都被付太师抓到把柄。”
说白了,付太师就是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而跟付太师相比,正安帝真是太嫩了,手段粗糙得叫人都没法看。
晚上,祥儿在床上翻滚跳床得累了,这会儿睡得就跟小猪似的,云悦才轻声问程二郎,“你怎么忽然问华叔关于那位宋姑娘的事?”
程二郎也没想瞒着云悦,把他撞到宋如眉跳河自尽,他用竹竿救人,并且见到了正安帝的事都说了。
说完,程二郎感叹道,“我能看出皇上是真心喜欢宋姑娘的。”
“一哭二闹三上吊,哭闹的本事,我是不知道那位宋姑娘怎么样。不过这寻死的本事倒是用得不错。”
程二郎听懂了云悦话里的意思,眉头一皱,点漆似的眸子里流出丝丝不赞成,“你是说宋小姐是故意跳河自尽,想引皇上心疼的?不会吧。当时宋姑娘在河里挣扎扑棱的样子,我是看得真真的,不是装的。”
“皇上来得是不是很快。”云悦挑眉道。
程二郎一怔。
云悦一看程二郎的表情就知道她没猜错,撇撇嘴道,“我看就是没你,那位宋姑娘应该也不会死,皇上肯定能救她的。她跳河自尽就是为了引皇上心疼,说不定还是为了皇后之位。”
云悦没见过宋如眉,也不确定她是因为不能当正安帝的妻子而痛苦,还是因为不能成为皇后而难受。
这两者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一个是不能成为心上人的妻子,一个是为了皇后的尊荣。
云悦心里更偏向第二点。
“我冷眼旁观,见皇上对那位宋姑娘真的是一心一意,那种着急是装不出来的。
那位宋姑娘的性子好像有些——娇蛮任性了。皇后需母仪天下,足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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