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极了,可她还是介意程二郎不认为她温柔,她一直觉得自己可温柔了。
程二郎看着云悦,眼里渐渐浮现回忆之色。
什么时候对云悦印象深刻的呢?
是了,他被冤枉推云悦下河,那时候云悦的身体还很虚弱,竟坚持站出来还了她清白。
那时候的云悦正遭逢未婚夫和堂姐的背叛,可她没有被打击得一蹶不振,甚至还能反击,让楚子文和云秀丢了大脸。
之后——
后面云悦的种种也是那样清晰,哪怕过了那么多年,程二郎也无法忘记。
程二郎觉得不能只用一个词来概括形容云悦。
有时候云悦很精明厉害,她也能放下架子,跟人撩起袖子吵骂;有时候她也能很端庄,招待客人,出去作客,半点也不失礼;有时候她又会化为魅人的精怪,勾得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娘子你很好,不必刻意追求什么温柔不温柔的。你这样多样百变,才是最吸引人。”不想云悦再纠缠于什么温柔不温柔,程二郎干脆转移了话题,“卢重面对你时紧张,那是因为你的身份。”
云悦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我的身份?官夫人的身份?卢家也是大商户,见过的官夫人应该不少。”
“士农工商,阶级分明。你别看有的大商人很风光,可在一些官员面前——
有时候一个官员就能整的一个大商户人财两失。”
“这我知道。可那些大商人也不傻,总会给自己寻个靠山吧。”
程二郎道,“靠山自然会找,但是那靠山会不会保他们那就不一定了。万一有更厉害的人盯上了他们,到时候他们背后的靠山会不会出手,那真不好说。
这些事,我也是听人说起过一些,不算很清楚。你要想了解的话,可以去找舅母问问,她是最清楚的。”
说起金满芳,前不久她生了,生的是一个大胖小子。
当时老于氏高兴得不行,抱着孩子直念叨着祖宗保佑。
毛一帆给孩子取名为毛承平。
云悦心里存着疑惑,还真去了毛家找金满芳。
云悦来的不是很巧,金满芳正在出神,像是在伤心,又像是在冷笑。
云悦没贸然开口,只是静静坐在金满芳身边。
金满芳看到云悦,扯了扯嘴角,“刚才在想事,怠慢你了。”
“咱们谁跟谁,还说什么怠慢不怠慢的。你生了平儿,该高兴啊。如今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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