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更加细腻,就像换了一层皮似的。
“师侄,不错啊,是师叔错怪了你。对了,你这药名如此古怪,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有了它,我们以后受伤都不用怕了。”
“这个药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暂时只能是你服用。”葛洪没好气地介绍着一含苞散的使用要求。
“原来只有拥有恢复脉器的人才能用……对了,你还
没告诉我周泰怎么样呢!”
“唉……”葛洪学着大人的样子,长叹一口气,“他就麻烦许多了。典韦那一戟确实惊人,饶是周叔叔的铜皮铁骨,也经受重创。要是换做你,嘿嘿……可能早就穿体而过啦。周叔叔现在就躺在隔壁,我们过去看看他吧。”
周泰闭着眼睛躺在上,脸如金纸,非常憔悴。董奉在边照顾着,雷刚和张宁分站他两旁,不时地探头张望。相比雷刚这种铁汉,一向胆小的张宁关心则乱,此时已是哭得梨花带雨,不时伸手擦掉脸上的泪水。旧的擦去,新的又涌了出来,衣袖已经湿了一大片。
史辛拍拍张宁的肩膀,吩咐道:“你在这里也没用,要不先下去休息一下”
张宁倔强地摇摇头,错把史辛让了进去,但说什么也不肯回房休息。
史辛知道劝不动,也就作罢。
“师父,周泰伤势怎么样?”
“辛儿来了。我给他吃了安神助眠的药物,所以暂时尚在沉睡当中。唉,命虽无大碍,但他在重伤之下仍然坚持与典韦扭打,使得伤口进一步撕裂。恐怕……至少要将养个一两个月啊。比赛的话……唉,我看是不可能了!”
“比赛不重要,周泰的安危最重要。师父,我看看他。”
董奉让出位置给史辛坐下,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也是重伤刚愈,绪不可太激动了。”
“徒弟理会得。”
史辛轻轻掀开盖在周泰上的被子,待看到伤口的时候,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他的伤口远比史辛想象的要大,右膛上一片血模糊,皮外翻,草药和血迹皮黏在一起,触目惊心。看样子,董奉口中的“一两个月”,已是最乐观的说法。
“典韦的狂歌小戟造成的异体真气入侵,我已经用杏林球给他驱除,但时间拖得久了,他当时又强运真气,异体真气对他伤口附近的经脉造成了重大损伤。最麻烦的是,狂歌小戟的锋锐插进体内两寸,造成附近的组织大部分坏死,虽然周泰体素质强悍,要回到以前的体状况,恐怕就难了。即使以后外伤痊愈,也会,也会……”董奉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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