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几个字却如同刀刻斧凿般的印在的了唐瑾的脑海中。接着月光的微亮,沿着屋檐的阴影,眨眼间横穿整个村子找到了那隐约飘着些豆香的院落。
翻墙入院,下落的过程中一眼扫遍院中情况,落地之时,翻身一滚,手中短剑出鞘,一刀精准的刺入了那条黄狗的脖颈处,整个人栖身而上将其死死的压在地上,保证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直到彻底断气。
入院有狗,先杀狗。这是唐瑾多次暗杀后总结的经验,对于这种有院落的房子,狗往往是导致自己暴露的首要原因,而且杀也有讲究,一刀切断气管,保证它不能发出声音,然后按住它的身子,防止其乱动而闹出动静。
抽刀起身,半蹲在地,唐瑾闭着眼睛仔细倾听房中的声音,确定没有惊醒任何这才缓缓向屋内靠近。整个过程,或者说从下马开始,唐瑾的脸上一直都保持着一个样子,平淡……死一般的平淡,一双眼睛仿佛两洼死水,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如果只看眼睛的话,唐瑾此时除了瞳孔涣散之外,像极了死人,只有死人的眼睛才会彻彻底底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潜行至偏房,侧耳倾听。屋内,两道呼吸声缓慢而有力,听起来不像是那老妇人,倒像是两个年轻人,细想一下,应该是那妇人的儿子。当然,不管是不是,他的下场只有一个……死!今晚这个院子里只需要两个活人,剩下的全部都得死。
静趴在窗沿下,仔细的倾听着呼吸声,以此估算着对方距离窗户的距离,一时间整个院落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但这寂静中却又隐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恐惧。下一刻,唐瑾动了,静止的身子仿佛凶狠的毒蛇般猛地弹出,手中短剑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冷冽的光芒,如同毒蛇那致命的獠牙。
开窗入屋,纵身向前一跃,右手一甩,短剑激射而出,瞬间刺入里侧那青年的脑后,与此同时在另一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唐瑾身形落地,翻身一滚,双手如蛇信般探出,精准的抓住对方头颅,手臂用力。
咔!
一声脆响,青年的脑袋诡异的扭到一旁,唐瑾依旧是那副平淡的表情,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随手拔出另一人脑后的短剑,转身打开一旁通往主屋的小门,穿过厅堂,一扇双开的小门出现在了唐瑾面前,想来……这就是今天的目的地了。
然而,直到此时,任何一个经验稍有欠缺的杀手,估计都会表现出难以抑制的得意,毕竟之前的一切简直可以称之为完美,然而唐瑾的脸上依旧是一副毫无波澜的摸样,行百米者半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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