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逃出生天,众士兵纷纷喜极而泣,有的甚至丝毫不顾及形象的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天知道他们这几天过的是什么日子!那是每时每刻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每天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睁眼,因为睁开眼看到的满满都是绝望。
现在,终于逃出生天,这一刻积攒了无数天的绝望、悲伤、哀怨都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
这一刻,没有人打扰他们,也没有人露出任何鄙夷的目光。所有人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这群壮若疯癫的士兵,这一刻全世界都在给他们让步。
发泄够了,或者实在没有力气发泄了,一群人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时,在原地站了半天的汗蒙士兵缓缓动了起来,有条不紊的开始安营扎寨。那些缓过劲来的大唐士兵虽然身子虚弱,但还是默默的加入了扎营的队伍,重物不能抗,但一些轻便的东西还是没问题的。
很快,在众人的努力下一个小小的营地便搭建了起来。不多时,夕阳下,营寨中一缕炊烟升起,渐渐的些许笑声传来,继而愈演愈烈,最后整个营地干脆架起了高高的篝火,两拨算是同生共死的士兵借着篝火,借着夜晚,结下了深厚友谊。
这边有大唐士兵在教汗蒙士兵赌博、抽烟,那边汗蒙士兵拉着大唐士兵拼酒,在旁边甚至有教跳舞的、教武技的,总而言之一个简简单单的休息,硬生生被他们搞出了联谊会的
既视感。
依靠着一顶帐篷,手捧着一碗酒缓缓饮尽,冯顾面无表情的脸上莫名多了几分笑意。随手把个碗往地上一扔,一抹嘴,从阴影中走出,大声吆喝道:“玩的什么,玩的什么,一堆老掉牙的玩意,爷教你们一个好玩的!”
看着不远处迅速和一众士兵打成一片的冯顾,陪着唐运坐在远处的唐清脸上多了几分向往,“二哥,我可以去吗?”
唐运看了眼和一众赌博行酒令的冯顾,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以及淡淡的向往,但还是坚定道:“不行!那些是咱们手下的士兵,咱们需要保持身份,绝不能和他们混在一起。”
“可……可唐铎大伯,还有唐瑾堂哥,他们都和手下的士兵关系极好。也没见有什么问题呀?反而军队战斗力还很强。”唐清不解道。
唐运脸上闪过一抹怒意,“他们是他们!咱们是咱们!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领兵方法!我的方法绝不比他唐瑾的差。”
“二哥,我觉得你这个思想有问题。”唐清似乎也有些不高兴,“救了我们命的是唐瑾堂哥。你不感激就算了,现在还对他抱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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