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晃了晃,道“怎么不说话?难不成你说那话都只是哄我玩儿的?”
江衡温柔的揉了揉司荼的发顶,笑着道“怎么会,我是想你要不要试试这簪子,看看合不合心意。”
“不用试也知道自然是合的,你都辛辛苦苦做出来了,我怎么可能会不满意。”司荼说着,却也没将簪子收起来。而是拆开布包将簪子取出,比划比划就往发间插去。
这也是司荼头一次自己用簪子,戴得歪歪斜斜不说,眼看再动一动就要掉下来了。
江衡无奈笑笑,将簪子拔出后道“还是笨手笨脚,我来吧。”
“哦。”
司荼顺从的低下头,等着江衡给自己戴上簪子。
谁知这一番动作反而惹了江衡生出笑意,这丫头拢共还不及自己下巴,难不成不知道不用低头自己也能够得着吗。
他一手扶着司荼的头,将她先前弄乱的头发稍稍整理了一下。而后将月狐簪重新插进了司荼的发间,动作轻柔无比,生怕弄断了她一根头发。
“好了,看看吧。”
江衡打出一道水镜,里头的司荼笑颜如画,月狐簪也随着她的动作银光闪烁。
司荼偏着头左看右看,越看越满意,这簪子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她笑嘻嘻的道“实在太漂亮了,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些制器水平。若得闲了去开家铺子,怕是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江衡笑着并不说话,这簪子是自己耗了七日所打造出来。所用材料虽算不得上品,可其中心意却只有自己知晓。若非心中有至深的情感,如何能将这簪子做得惟妙惟肖。
见他不说话,司荼又试探道“还不曾问你,木雪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若日后向她使坏,你可会生气?”
“自然不会,我都说了与她没什么关系。不过是她仗着家中长辈,硬要与我攀扯罢了。”
若非此地乃学府,或许自己早就将她除掉了。又怎会让木雪然抬出她姑姑来威胁自己,木家姑侄…都该死!
江衡表情没有变化,这些烦心事还是不要说与小白听了,免得她徒增烦恼。
司荼得了江衡得话,也不再纠结好不好对木雪然下手。反正江衡也说了与木雪然没关系,那现在自己也就不必与她虚与委蛇,痛快儿出气就是了。
她笑着道“那日后我与木雪然的事你可别插手,今日本就是她演戏,我还当你真信了。”
江衡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道“小白…我在你心中就如此是非不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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