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以及窗帘都是两天一换洗,很干净。
干净又保暖,不用都浪费。
裴晏眉头微蹙,但为了不被冻感冒,他还是放下了洁癖和嫌弃。
江禾舒回到床上,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忽略掉穿着浴衣的不适,很快就睡着了。
而裴晏,躺在沙发上,窗帘给了他一些温暖。
他看着身上的灰色的窗帘布,感到好笑,活了三十年,第一次盖这种简陋的东西。
这一切,都要‘谢谢’他亲爱的奶奶。
裴晏侧目瞥了一眼大床的方向,唇角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也要谢谢江禾舒,不然,他今晚就要挨冻了。
想起刚刚江禾舒眸中闪烁着细碎明亮的光芒看着自己,说:“我有办法不让你受冻。”的画面。
裴晏心口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今天发生的事情。
自己围着浴巾从盥洗室出来,江禾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故意逗她,在她脖颈上掐出几块红色又暧昧的痕迹,她吃痛,发出那声让人背脊一紧的痛呼。
还有,她穿着黑色睡衣,姣好漂亮的身材……
黑暗中,男人呼吸似重了几分,喉结飞速滚动。
……
一夜无梦,第二日江禾舒醒来,精神抖擞。
抬眼,沙发上已经没了裴晏的身影,江禾舒也没在意,换了件衣服,敲了敲盥洗室的门。
为了避免出现昨天的尴尬,还是敲门为妙。
许久都没听到人开口,江禾舒才打开门走进去。
她洗把脸,仰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她皮肤很白,导致脖颈上那几点红痕格外的刺眼夺目。
昨天江禾舒就发现了,这些痕迹很眼熟,时隔一夜再次看到,更加熟悉了。
江禾舒扯了扯唇,笑容却充满了讽刺和嫌恶。
之前,她脖颈和胳膊和小腿就会出现这样的‘吻痕’,当时还以为是和顾璟发生了关系,事实上呢?
顾璟根本没碰她,甚至那些痕迹都不知道是谁给她掐出来的,而她的胳膊、腿会酸疼,也不是因为*生活,而是被掐得疼。
只要想到自己喝下他们加了药的东西,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顾璟和江夏夏不知廉耻地在自己旁边乱搞,江禾舒就忍不住反胃想吐。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在听说顾璟这几年都没碰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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