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口罩的护士走过来,问道:“哪位是袁建邺?你的大针蜂恐怕得住院一天,麻烦家属过来把费用交了啊。”
“咳……”
“咳……”
两人对视了几眼。
气氛有些尴尬。
“诶呀呀!我忘了,我未来女婿还在洗胃呢,我去看看哈。袁老哥,改天一起吃饭啊。”
光头老者猛一拍脑门,找了个借口,赶紧溜走。
你也有今天啊,袁老哥?
想当初,是你把我们天天打进医院,现在终于知道我们心中有多苦了吧?
古人没有骗人啊!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瞬间。
光头老者感觉宿醉好了,胃也不抽抽了。
这比胃药都好使!
白菜被猪拱的不舒服也被一阵幸灾乐祸所取代。
“碰到谁不好,居然碰到了这个李大嘴。”袁建邺郁闷道。
这光头可是一喝醉,什么话都能往外吐。
袁建邺唏嘘道:
“老了老了啊,不行了啊,真打不过年轻人了。”
人老子,重面子,再一想要是被这李大嘴添油加醋一说,袁建邺心里嘀咕:
自己还怎么去老人活动中心打对战去?
不如……
这样?
……
下午五点,李贺从战狼对战俱乐部出来时。
气温降到了10度,天边灰蒙蒙的。
半路上,李贺给呱头蛙、宝贝龙各买了一个爆浆红薯。
到家得时候已经是五点半,李父还有一台手术,估计要加班到晚上七八点,李妈准备等李父下班一起去吃饭。
李贺这个多余的,就自行解决吧。
“这就是所谓的,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吗?”想到了母上的短信,李贺吐槽道。
合着把我当电灯泡了呗?
刚换完鞋,伍会长就把电话打了过来:“小李啊,你小子行啊,居然赢了袁老。”
“谁?”李贺刚接完话,便意识到,伍会长说的可能就是那位大针蜂的训练家。
“咳,切磋而已,哪有什么赢不赢的。”李贺咳嗽了一声。
“行了,你小子就别给我在这儿装什么低调了。”伍会长打断道:“我这儿最近也忙,就长话短说。袁老说你的呱头蛙挺有天分的,他手里的有一些当初大针蜂练习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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