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极黑,什么也看不见。
花泽道:“嘱咐外院的丫鬟婆子,谁也不准出去,你们去把屋门关好,不准任何人进出。”
小关利索的出去吩咐,花泽慢慢抚着膝头的中衣,心里惶惶不安,却未表现分毫。
周铎带着扮成男装的南星和一个侍卫,从侧门进来。
金吾卫指挥使以往还是在他手下当差的,如今他说要与镇国公叙旧几句,多少还是会卖几分薄面的。
只是南星走到北月的院子外,很想进去看看。
在院子里看守的金吾卫不许她去,两人说了几句话。
在安静的镇国公府中,显得声音尤其大。
周铎的大手按在南星肩头,低声道:“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正事要紧。”
南星颔首,跟在周铎身后,到了齐慎的书房。
齐慎每日待得最多的地方便是书房了,角门的小厮早就过来通传,说周大人来了。
他便在窗下的圆桌旁煮了壶茶,自饮自乐,等着周铎来。
说起交情,他与周铎实则也没什么很深的交情。
但有些人便是这样,虽然并未说上几句话,但见面却总觉得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他与周铎,实则也就差了七八岁,之前还以兄弟相称,不知道以后要怎么称呼了。
周铎迈进书房,就见齐慎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自顾喝茶,冷笑道:“亏我还挂心你,原你竟然这样舒坦,真是浪费了我一番苦心。”
齐慎头都不抬,“府门一关,再也无人来探我府中事,自然是舒坦。”
南星一身黑色侍卫装,从周铎身后站出来,深深看着齐慎的侧颜。
看着他常年握法杖的手指捏着三指宽的小盏饮茶,英俊硬朗的脸上还带着笑意。
南星也笑起来。
齐慎察觉到南星的目光,扭头去看她,心里一阵奇异,不自觉的手中动作就顿了一顿。
周铎伸手在南星背后揽了一把,将她往前推了推,“愣着干什么。”
齐慎心头剧震,努力平复心里的汹涌澎湃,紧紧握着手中的小盏,盯着南星这张陌生的脸,仿佛要将她看透一般。
南星缓缓走到齐慎面前,撩起衣摆跪了下来,“南星给父亲请安,三年未见,父亲可还安好。”
“叭”!
齐慎手中脆薄的小盏被他生生捏碎,“你是,南星?”
南星看了眼齐慎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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