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柔她很贤惠啊!”凌母回答。
然而,她看到的只是凌父摇头说道:“修宜,有时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你只是表面的认为,馨柔跟阿澈无论是学识、地位、眼界,还是其他的方面都很符合。但是你要知道,贤惠不等于贤内助。”
“不说别的,就说馨柔在音乐上的造诣。那孩子是势必会继续走下去的,可到时她在国外忙于演出,那哪儿还有时间去关心阿澈、照顾阿澈呢。”
“这些深层次的东西,你都想过吗?”
听着凌父的分析,凌母已然陷入了沉思。
“修宜,不管怎么样,阿澈跟馨柔都是不可能的。有时间,你也跟顾家说清楚,不要平白的耽误了人家。”
“可是之前凌澈跟馨柔,……。”
想起之前凌澈带小渔回到凌家的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凌母的整颗心就顿时涌起一股烦燥。
“你自己的儿子,你不了解。”一时沉默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看着凌母如此模样,凌父也知她将自己的话听进了心里。
须臾后。
“哎,也只能这样了。只是娇娇那儿……。”
这么多年的关系,这下一闹当真是不太好。
早已知道了凌母心中的顾虑,这时凌父开口道:“市政府这段时间正在筹备一个公益项目,到时候咱们多支持支持就可以了。”
“嗯,也只能这样了。”
叹了一口气,想起顾馨柔,凌母的心中还是颇为惋惜。
“馨柔,那当真是个好孩子。”
“可惜与咱们家无缘。”凌父一语中的。
“有时间,我会跟孩子好好谈谈的。”凌母说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上楼去休息吧。”事情已经谈的差不多,看了一眼钟表,凌父提议道。
“好,走吧。”
……
兰奇诺大学宁静而闲适的午后。
拿起纸笔,坐在校园内石桌旁的小渔,认真的思索着情侣对戒的主题。
回想起与凌澈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很多的回忆、很多相处的瞬间,其实都可以作为创作的灵感,但是下一秒却又会被小渔给全部否定。
或许是太过在意,所以她总是想要找寻到那个足可以在这段感情中最值得纪念的那个焦点。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焦点,看似简单,却也实则最难。
难,就难在“人心”的完美和贪念。
笔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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