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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顿时蒙上一层水雾:“殿下,你在说什么?”
萧延心头发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质问:“你娘自缢那天夜里,你反复推脱不让本宫留宿,是为何?”
他手劲极大,苏心幽被他捏得生疼,不安愈来愈甚,逐渐变成恐惧。
“殿下那几日要的太狠,妾身来了小身子……”她眼中含泪,“殿下,疼……”
这话勾起了萧延床笫间的回忆,手松了松,眼里的探究却没消散。
“你安安分分在宫里,为何有人说看见你出城?”
苏心幽瞳孔猛地放大,终于明白过来他为何这般。
“殿下怀疑妾身?”她动了动唇,泪水连串滑落,“您的意思是,妾身自己去杀了自己的母亲?”
萧延沉默着没否认。
苏心幽低泣起来,失了力气似的跌坐在地,哭得肩膀直颤,差点背过气去。
萧延看了一会儿,目光在殿内平静地扫了一圈。
他来之前已经问过守门的侍卫,那日宫里没有任何异常,更没人出宫。
苏心幽一边哭,一边想着对策。
见萧延看向水兰,她像是找到出路。
“殿下,水兰日日守在妾身身边,妾身的行踪她最清楚!”
水兰闻言猛地跪下。
水兰是苏心幽的陪嫁丫鬟,侍候多年,自然帮着苏心幽说话。
萧延收回了眼。
谁知那丫鬟颤着身子跪行到他脚边,重重磕了一个头。
苏心幽哭声顿住,眉心微不可见一皱。
水兰声音带了哭腔:“水兰求殿下护水兰性命。”
“……水兰?”
水兰不理会苏心幽,只狠命地磕头,等萧延发话。
这模样显然有话要说,萧延蹙眉,脸色愈发阴沉:“你知道什么,如实说便是,本宫护你无虞。”
“水兰,”苏心幽忽然开口,“你如实说。”
水兰背一颤,跪行着走远几步,将袖子撸起来,臂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尽数暴露。
她声音发颤:“太子殿下,您说的那日夜里,侧妃确实出宫去了庄子里。”
“水兰!”苏心幽尖声叫,朝着水兰的方向扑去,五官骤然狰狞,“我养你这么多年,你为何陷害我?”
水兰也不知道萧延是否会护着她,但她知道,若一直在苏心幽身边,她早晚有一日会丢了性命。
一个为了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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