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怔,面色有所缓和,“这男人倒是生得怪好看的。”
玉影捏了把冷汗:“这是王爷,还不行礼?”
靳长涯紧盯着萧晏辞的脸,好像在看很新奇的东西。在周围黑衣人的眼神威胁下,他笑着开口:“见过王爷。”
他立在院中间,朝萧晏辞扬了扬手上绑着的绳子。
“手腕都疼了,王爷不如先把我松开?我们有话好好说?”
萧晏辞同时也在审视着他,过了会儿,才微微抬手。
靳长涯心疼地揉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
长指在石桌上点了点,萧晏辞语气莫名开口:“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这是苏年年让他帮忙找人时说的暗号。
靳长涯脸色微变,停下动作,重新抬眼看他,眼神越来越古怪。
“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他一顿,“哦,绑我来。”
跟萧晏辞那种看一眼就会陷进去的迷惑不同,靳长涯有一双极其勾人的丹凤眼,媚态与生俱来,勾魂夺魄。
整个人性子也娇娇柔柔的,一身水红色的衣裙,将腰掐起来,若不是看那喉结,几乎看不出是个男子。
萧晏辞默不作声将他打量一圈,没注意到周围随从的面色愈发奇怪。
“跳支舞给本王看看。”他下令。
玉影手心都要抓破了,不断给玉竹使眼色,后者垂首盯着脚尖,权当没看见。
在王爷什么贴身伺候许久,他早就总结出其中精髓。
那就是——不问不听不知道,遵命好的这就办。
“你以为,什么人都配看我的舞姿?”靳长涯语气是藐视一切的轻蔑,说完故意朝他递了个媚眼,“王爷,想看我的技艺,全靠缘分。”
萧晏辞不恼,唇反而缓缓勾了起来,然后颔首,低眼爱惜地抚了抚怀里小白兔。
“玉竹,去苏府把人接过来。”
不管苏年年找靳长涯干什么,现在见过,他算是放心了。
嗯,很安全。
靳长涯此人,比宗泽、桑安等人都安全。
一听说人找到了,还直接接回来了,苏年年一溜烟往晏王府跑。
到的时候,靳长涯已经被安置在了一个院子里。
王府内是一贯的阴暗地府气息,他四处打量,十分嫌弃。
这群人把他从扬州绑过来的行为不好,但目前看来,给他安置了院子,还送了涂手腕的药膏,没做出伤害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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