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年不想跟他们纠缠,不满意地努努嘴:“你们这群太医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我不想告诉你们。”
话音一落,求知的众人看向李太医,皆是不满。
李太医在太医院是有威望的老大夫,何时被人这么看过,憋了会儿,没好气道:“老夫何时言而无信?不过是觉得你造谣惑众罢了,等四皇子彻底恢复好,老夫自会履行承诺。”
苏年年点点头,主动牵住萧晏辞的手,离开。
什么牵机藤,本就是她编的。至于萧南为何不痒了,是她刚才动手打人的时候,趁乱收回了蛊虫。
她不是故意欺负人让人下跪,只是同样是太医,身为太医院首的张正一直是谦虚好学的态度,那个姓李的却那般瞧不起人,就该灭灭他的气焰。
她就看不惯有些人,仗着自己有些资历以为自己很权威,眼高于顶的态度!
走到外头,苏年年还重重哼了声。
脚下的雪踩得“咯吱咯吱”响,呼气时能吐出哈气,天气极冷。
萧晏辞好笑地看着她,停下帮她把大氅松了的带子重新系上:“解气了?”
“还行吧。”苏年年笑眼微弯,显然得意到了极点。
大氅纯黑的系带在他指间翻转,更衬他指节匀称分明,皙白修长。
直到精致的蝴蝶结打好,那双手收回,苏年年才回过神,听他问道:
“手疼不疼?”
苏年年抬眼看他,乌黑的眸眨了眨,忽然笑出声。
这关注点,不愧是萧晏辞!
见她不说话,萧晏辞已经把她的手从大氅里拉出,仔细端详查看。
“啧。”看着她微肿的掌心,萧晏辞不悦地蹙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苏年年反驳:“怎么也是伤敌一万,自损一百好不好。”
萧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脸又伤成那样,三天内不可能见人的。
一想起他肿着脸让她“继续”的模样,苏年年心里痛快得像飘到天上了。
“就是亲手打他一万个巴掌,我也不嫌累。”
萧晏辞弯唇不语,凤眸微眯。
小兔子爽快了,可他还不爽快。
二人并肩走着,萧晏辞无数黑暗的念头窜上心头,他眼角染红,唇渐渐勾起。
一个宫女迎着二人走来:“晏王,苏小姐,皇后娘娘有请。”
二人对视一眼,苏年年道:“请姑姑带路。”
不是请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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